而公主殿下卻昏迷不醒,更是讓那些人有機可乘,連著好幾日,御膳房送來的吃食,里邊都下了藥,這般明目張膽,擺明就是趁著宮中混亂想置公主殿下于死地!
慶幸的是,當(dāng)日夜里,安將軍夜探皇宮,將解藥送了進來,瞧著床上的公主殿下,安將軍也是擔(dān)憂,道?!奥犑窒碌娜苏f道,大皇子連合起朝中重臣直逼皇上寢宮,為得便是繼位一事,若是公主殿下吃了解藥還不醒,怕是來不及了,到時候,允兒,你帶著公主殿下趁早出宮!”
“允兒知曉著!”說道完,安將軍便即刻離了皇宮,允兒給風(fēng)韻喂了解藥,連續(xù)兩日都未見著風(fēng)韻清醒,吐了好幾次血,后邊的血倒是成了紅色!
如今國主臥病在床,無法理朝,朝中之事已由大皇子主張把持,第三日,風(fēng)韻才清醒了過來,允兒緊著將這些時日的事兒好生說道了一番!
一聽三皇弟得了怪病死了,風(fēng)韻有些疑惑,道?!霸蕛?,去養(yǎng)心殿!”說完從床上下來,洗漱一番,便去了養(yǎng)心殿!
養(yǎng)心殿內(nèi)此刻一干大臣都跪在殿內(nèi),見著龍床上的父皇面無血色,虛弱不堪,風(fēng)韻眼眶一澀,走了過去,瞧著殿內(nèi)跪著的一干大臣,冷聲道。“你們這是做甚,本殿不過幾日沒出殿外,你們一個個的,倒好,放著朝中之事不理,卻上了養(yǎng)心殿,你們這般可是欲意何為?”
聽了這話,一干大臣還真是沒想到,這會子見著公主殿下現(xiàn)身了,道?!耙娺^公主殿下,老臣也是望著皇上龍體安康,朝中已亂成了一鍋粥,若是再無人理朝,怕是”
“哼,無人理朝?你們這些大臣做甚的?明日一早,本殿便上朝,望著大臣們都到齊了,到時候,誰若是沒來上朝,便罷官回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罷!”
聽了這話,一干大臣哪里敢說道話兒,只得告退!
風(fēng)韻十二歲起,便隨著父皇上朝聽政,雖年幼,當(dāng)年也是她出的主意,解決了南鄉(xiāng)一帶的旱災(zāi),救了南鄉(xiāng)的黎民百姓,諸如此類事兒,可多了去了,也是因著這般,朝中大臣,誰敢出聲?
將這大臣們都退了下去,風(fēng)韻讓允兒去殿外看著,國主一張老臉帶著滄桑,瞧著風(fēng)韻道。“韻兒,你來了!”
“父皇,韻兒來了!”風(fēng)韻紅著眼眶,雖說父皇對自個嚴格,可她知曉,這都是為了她往后!
國主點了點頭,道?!霸t書已寫好,放在你熟知的地兒,父皇時日不多了,明日便上朝,宣旨,日后,鳳朝便交給你了!”
“父皇,你放心罷,韻兒記著的,父皇定能好起來,宣旨的事兒,往后再說罷!”
聽了這話,國主猛咳幾聲,嘴角帶著發(fā)黑的血跡,道。“不能拖到往后,宮中之事,往回父皇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韻兒安好著,其他的并無大礙,如今你大皇兄怕是也容不下你了!”
“父皇!”
“罷了罷了,你先下去罷,父皇累了!”風(fēng)韻點了點頭,只得離了養(yǎng)心殿,往年,她恨,恨出生在皇家,也恨父皇,可現(xiàn)下,她那點恨意早已消失不見!
公主大婚,整個京城的百姓家家戶戶掛起了紅燈籠,京城內(nèi)張燈結(jié)彩,一片喜慶!
陳春花到京城,這獨容安蓮與于青便上了門來,瞧著她們倆來得這般快,忍不住道。“你們消息可真靈,我這進門凳子還未坐熱乎,你們倒是知曉著了!”
“那是自然,本郡主是誰?哪有事兒能瞞得過本郡主的!”獨容安蓮得意道!
陳春花笑著搖了搖頭,道。“是是是,不愧是郡主,好能耐!”
“這回上京城來,可是要待上些時日?”于青說道。見著于青臉色好看,人也圓潤了不少,完她身下瞧去,倒是有些倪端,道。“青兒,你該是有著好事兒罷?”
“你這眼尖的很!”于青點了點頭,道。“兩月不足的身子,這回可是放心了!”
“那可得恭喜了,想必張梁也是高興壞了罷,對了,這公主出嫁,嫁的何人?”
“譚家嫡長子!”
“譚家?”這個譚家,陳春花還真是沒怎的聽人說道過,倒是有些耳熟罷了!
“說道譚家你定是不知曉,譚家當(dāng)年的大小姐可是有名的才女,進宮為妃,現(xiàn)下便二皇子的母妃,月妃,而這譚家嫡長子,便是月妃娘娘的親外甥,名為譚勇!”
“怪不得這般耳熟,原來是月妃娘娘的娘家人!”
“那是自然,如今公主下嫁于譚家,這譚勇可就是駙馬爺了,在朝中也是六品,后邊加官進爵的事兒,也是情理之中!”
陳春花點了點頭,這譚家算是撈著了,六品官員并非大官,若是一旦成了駙馬,可就不一樣了,她倒是想著,徐子何時才能罷官回鄉(xiāng),一家子也好生過活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