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實力才是硬道理。倘若唐果沒有梨樹猜魄這個外掛,走出太虛幻境立刻就得玩完兒,仙人不是誰想當(dāng)就能當(dāng)?shù)?。人家?dāng)時不攔著她,就是等著看笑話,到時候人家再出手,唐果立場和氣勢立馬雙輸。
誰知笑話沒看成·仙子們只得和顏悅色裝好客。
一頓忽悠過后,黛玉許是心有所悟,身形飄忽了一下,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下子只能回太虛幻境了。
一路走過,卻與唐果剛才亂撞所見情景截然不同。雖不見太陽,但光線明媚,暖意融融。但見清流潺潺,一條河蜿蜒而去,河水清澈見底·時見各色游魚嬉戲其中。兩岸花草樹木,生機勃勃,透著無盡的生命力,唐果只覺身心舒暢。
轉(zhuǎn)過河灣,巨木參天之處·有一所宮殿。小巧玲瓏,仿若依樹而建,自有一種靈氣逼人。
走得近了,宮殿卻是建在巨木之前,匾額上用篆體寫著兩個大字;靈波。
殿后古樹不知已長了幾萬幾千年,數(shù)圍千尺,仰望不見樹頭·只見枝繁葉茂。
她們這一群人來到·殿中的仙娥們早已排列整齊出來迎接。
仙界人間差不多一樣的嗦·見禮問安之后,將唐果一行人迎了進去。
進得正殿·那警幻請?zhí)乒丝臀唬瑢煊竦?“此處是絳珠妹妹前生居所,妹子且去稍歇,待有了精神,咱們姐妹再說話兒?!?
黛玉不答,對唐果道;“小姑姑莫走?!?
唐果點頭;“放心。
警幻在一旁聽著,笑而不語。
有仙娥過來扶黛玉去休息,唐果想了想,問警幻;“仙子先前一再相邀,不知要將小女子安排在何處?”
警幻略微意外了一下,“這個么,原是要請夫人入住孽海情天?!?
“孽海情天?”
警幻下首坐的一位仙女解釋道;“便是夫人先時所見之處?!?
“哦?不知是哪一司?癡情?結(jié)怨?朝啼?夜怨?春感?秋悲?亦或是······薄命?”
唐果語氣平緩,心中卻在破口大罵;你才朝哭夜啼、春感秋悲!你才薄命!我好著呢!壞人婚姻、自以為是的死老太婆!說的好聽,實際上還不是要把我變成一怨鬼!
哼!孽海情天!
你自己呆著吧!
警幻面不改色;“夫人的這個皮囊,原是薄命司中副冊上的苦命女兒。只因夫人洪福來此,才使得她早脫苦海。然這冊上所注,亦是天意?!?
“這么說來,我是要替她在那薄命司中做個冤死鬼了?”唐果冷笑道。
“不敢。今日一見,夫人仙緣之深,少有能匹敵者,若潛心修煉,他日成就,必在我等之上。夫人大才,小仙豈敢有屈?夫人既要與絳珠妹子團聚,便請暫居這靈波殿中如何?”
唐果估計是自己外掛開得大,警幻仙子也有點兒蒙圈,需要時間調(diào)整策略。正好她自己也要想轍,遂點頭同意。
雙方各懷鬼胎,講了幾句面子話,友好分手。
黛玉還在難過。她有夫有子,乍然分離,不啻是剜心割肉一般。如果真是人死如燈滅,無知無識·可能還好些??汕逍衙靼椎拿鎸@些,痛心之處,實難言語。
無人之時,又撲到唐果懷中哭了一場,才好些。
“小姑姑,那個什么警幻仙子說的······,,
唐果知道她是問自己如何知道她二十年前便應(yīng)死去之事,話到嘴邊,猛然咽住;“玉兒,此事以后有時機再與你說。你··…··來到這兒,有沒有想起什么來?比如以前在這里住過的情景之類的?!?
黛玉心領(lǐng)神會,明白唐果有所顧忌,也不追問,回道;“并沒有。”
“那是因為妹妹你尚未與本體合二為一的關(guān)系?!贝巴庥腥藝@道。
正是那位度恨菩提。
“小仙前來,乃是引絳珠妹妹去三生石畔去見一見那絳珠仙草。夫人如有興致,移步一觀如何?”
唐果和黛玉交換個眼神,“有勞?!?
這靈波殿周邊與太虛幻堍其余各處當(dāng)真是兩個世界
若是黛玉上輩子住這兒,很不可能會養(yǎng)成多愁善感的性格
唐果心里揣測。
“此河便是靈河了。從此處順流而下·約摸一里之地,便是赤瑕宮了?!倍群奁刑嶙咴谔乒韨?cè),輕聲道。
赤瑕宮?唐果一驚。
那賈寶玉號稱赤瑕宮神瑛侍者,原來住得還挺近······這是一筆什么爛帳啊?
另外,度恨菩提告訴我這個,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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