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務室出來,張國棟大大呼了一口氣。(三五中文網(wǎng).)~~~~這軍哥不簡單,果然不是易與之人。好在,這筆長期生意合作成功了,是雙贏的局面。最主要,這種人和他交集不大,不得罪又能賺錢,就無所謂了。
每天給大名堂提供的蔬菜收入兩千一百五十塊,至于剩余的蔬菜各十來斤蔬菜,張國棟沒打算賣了,剛才不過是借口而已。
出了批發(fā)市場,張國棟蹬上電力三輪,迎著寒風,偶爾還夾雜著雪花,非常的刺骨。這時節(jié)很多人不想出來了,家的溫暖這一概念這會怕是體現(xiàn)的無遺。
張國棟也想早點回去。
這會老爸老媽或許在看電視?新家那里有二十九英寸的背投平板大彩電,估計沒個一萬多是買不來的。
有了新家,有了電話,聯(lián)系二老的一些朋友和老鄉(xiāng)也方便的很。
這點上,張國棟有點慚愧。
只想著讓二老住進好點的房子,沒多想生活習慣,城市人不習慣互相串門的,網(wǎng)絡上名叫天涯的論壇上不是有帖子說:同一層樓上住了十八年,互相之間居然不認識。
雖然感覺夸張,但與現(xiàn)實差距也不大,這就是城市生活的現(xiàn)狀。
張國棟離開蔬菜批發(fā)市場后,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事沒辦,一想,這屁股下還有輛電力三輪車,往哪放???
雖然那少的可憐的桃源蔬菜被‘大名堂’包了,但這門面還是要租的,這筆錢還得花,不然怎么去掩人耳目?
正慢悠悠的騎著,兜里的電話卻響了,張國棟只得把電力三輪停在路邊,一看手機,是個陌生號碼?
想了下還是接通。
那邊傳來疑問的聲音:“國棟?”
是男聲,不過給張國棟打電話的人只是在三年前,好久沒聽到給自己打電話的聲音了,盡管這聲音很陌生。
“你是哪位?”張國棟疑惑道。
“哈,你真是國棟,靠,終于找到你了!”那邊傳來興奮的聲音。“日,我是王康啊,你孫子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居然三年沒和我聯(lián)系!”
張國棟的腦袋一下蒙了,居然是大學里的死黨,雖然張國棟在大學里一無是處,還還是交了那么幾個朋友。
王康就是一個。~~~~
他是本地人,有點胖,但很帥氣,家里有錢有勢,他父母是從政的,而他親姐姐開著一家大公司,實打實做起來的,在如今親人經商有限定的黨政政策下,這算是特例,王康就是家里的寶貝疙瘩,不過比他姐姐要小五歲。但這家伙在大學里卻豪氣的很,經常請大伙去吃飯,張國棟就是其中之一。
說到兩人成死黨,和一件事有關。大一的時候,王康這伙把一個大二學姐的肚子搞大了。可偏偏附近唯一一家醫(yī)院的醫(yī)生認死理,必須有人簽字才行,結果張國棟這一無長相,二無錢的老實巴交的同學就給頂了上去,充當了回那未出生先夭折孩子的父親簽了字。
有了這檔事,兩人的關系居然好了起來,最終成了死黨。當然,胖子最終和那學姐分手了。
而張國棟在大三的時候卻肄業(yè)停學了,早一年離開了學校,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由于離開學校后三年張國棟一直頹廢下來,基本上與眾人沒聯(lián)系了。
哪知今天居然有同學打過來電話,這讓張國棟異常的激動,也有些慚愧。還是有些同學關心他的啊。
“草,啞巴啦?”張國棟一回想往時,王康那邊便爆粗口了,但這讓他感覺溫暖,說話似乎和大學沒啥區(qū)別。張國棟喊王康直接叫胖子。
“啞巴個錘子,說吧,是不是你又禍害哪個女女讓我頂替你去醫(yī)院?”張國棟吸了一口氣,笑罵道。
王康緬懷了下,才道:“頂替?zhèn)€屁,哎,好想念大學時代,多自由!”
張國棟聽出來了。這家伙如今不自由了?不過他知道,胖子大學畢業(yè)后,他姐讓他進自己家的公司鍛煉,這會怕是應該在。胖子非常怕他姐姐的,尤其零花錢一禁來的最有威力。
“你現(xiàn)在在哪?出來喝酒!”王康說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還在省城?”張國棟驚訝道。還沒問他怎么知道自己的電話的,這伙不聲不響將自己的情況打聽清楚了?日。
王康不屑道:“你的檔案學校里有備案的,那死婆子頑固我照樣搞到了,問你的親戚,最終打聽出來的,嘿嘿,我發(fā)覺我有做偵探的天賦!”
張國棟有些感動,這伙居然費了這么大力氣。
兩人約好半個小時后在省電視臺旁的一家酒店見面,那是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名叫佳豪。距離張國棟這邊不遠,他也沒多想便蹬著電力三輪朝省電視臺進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