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酒可以活血化瘀,對你這扭傷最有效果!”陳陽說著,便從拿出來了小半瓶高粱酒,用隨身的打火機點燃,將點燃的火酒快速的涂抹在方玲的腳踝上。
果不其然,效果奇佳,很快方玲的腳踝就沒那么腫了。
忙活完,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了。
“陳陽,你這忙活了一下午,姐可真是耽誤了你了。要不這樣,一會兒啊,我給你炒倆菜,今晚你就在我這里吃飯吧。”說完,方玲看了一眼桌子上陳陽帶來的白酒,低著頭的說道:“姐反正也一個人在家,正好陪你喝一點?!?
“姐...我...這個..我...”
“怎么,嫌棄姐的手藝?”方玲風情萬種的看了陳陽一眼,說道。
“不不不,你千萬別這么想...我!”
“好了,不說了。就這么定了,晚上就在姐這兒吃。自從你去上了醫(yī)專回來,你也很久沒嘗姐的手藝了,怎么,長大了就生分了?”方玲略顯不滿的說道。
“姐,我不是這意思。我留這兒還不行嗎!”陳陽撓了撓頭,隨后又說道:“不過,姐,你這腳剛好,我?guī)湍惆?!?
“你就安分的做著吧,我是腳傷了,又不是手傷了。等著吧!”說完,方玲便去了廚房做飯了。
說實在的,方玲這女人長得好看,風韻猶存,手藝更是沒得說。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辣椒西施,一手飯菜燒的也很不錯。
不過多時,兩道菜已經(jīng)出鍋,白酒擺在桌子上,方玲親自為陳陽倒了酒水。
正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陳陽不勝酒力,加上肚子里沒什么食,半杯酒下肚就已經(jīng)略微有些頭暈了。反倒是方玲,酒量要遠超陳陽,喝了幾杯之后,除了面色比剛才有些潮紅之外并沒有太大的醉意。
“陳陽,今天姐可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今姐身子非得被劉二虎那個孬貨給糟蹋了不可!”方玲說著,便紅了眼睛,略顯傷心。
“我一個寡婦,這村子里多少人都想從我這兒討便宜!就說那劉二虎,前些日子不知道在哪里灌了幾杯馬尿,大半夜跑我家門口撒潑敲門。還有那些人,三天兩頭跑我家來膩乎,也不買東西,就是為了當個狗皮膏藥貼過來。哎...咱這清河村看來看去,這么多大老爺們兒,就屬陳陽你,姐看的最順眼?!?
喝了幾杯酒之后,方玲的話開始有些密了,三言兩語說完,迷醉的目光看著陳陽,水汪汪的眼眸里透著一股子勾人的神韻。
“姐姐,別多想了。以后有我在,清河村就沒人能欺負了你!”陳陽也是喝了酒,膽子大了,便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方玲的腿上。
這女人穿著一件花裙子,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腿上被陳陽的手掌輕撫,猛然間渾身一震。
那種久違的被男人輕撫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一瞬間,方玲感覺到自己的雙頰像是著了火一樣,身子更是一陣滾燙,沒來由的身子一軟,便朝著陳陽傾斜了過去。
近在咫尺的距離,感受著陳陽身上的溫度以及鼻息內(nèi)煙草和酒香,她更是感到陣陣迷離感涌上心頭,心中像是有許多螞蟻爬過一樣的心癢難擋。
“姐,你真漂亮!”陳陽提起勇氣,借著酒勁兒說道。
她看著陳陽,聲音很輕的說道:“弟弟,你真覺得姐好看嗎?”
“嗯,好看!”陳陽點了點頭。
方玲則媚笑一聲,一只手已經(jīng)搭在了陳陽的肩上,指甲輕輕的扣住了陳陽的肩膀:“你說,男人死了這么久,我能不想那事兒嗎?我也想啊,只是,不能便宜了那些牲口們!更重要的是,姐也不想讓你知道,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寡婦沒啥,不值錢的寡婦,怕是你會看不起我吧!”
陳陽連忙搖頭:“姐,你可千萬別這么說!”
正說著,方玲一只手指已經(jīng)放在了陳陽的嘴邊。
她閉上眼,水潤的紅唇微微撅起朝著陳陽嘴邊一點點的靠近了過去:“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今晚只要你愿意,姐就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