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自然不用,裝潢華麗尊貴而不失典雅大氣,而且各方面的服務(wù)都非常的周到。
總統(tǒng)套房有兩個房間,所以林玄青和蘇禾自然是住在一起的。
蘇禾進了房間,匆匆將包袱丟在一邊,然后連忙將胸前掛著的香囊取了下來,
一路上都安安靜靜,動都沒有動一下的金雕慢悠悠地探出腦袋,黑曜石般的眼睛望著蘇禾,充滿了靈氣。
它大概知道周圍沒有其他人,沖蘇禾“啾啾”叫了兩聲,身子扭巴扭巴,從香囊里面鉆了出來,輕輕跳在桌面上,然后朝著蘇禾跑了過來,嘴里的叫喚一直沒有停止。
蘇禾伸出手,笑瞇瞇地摸了摸金雕的腦袋,一股生靈之氣也隨之進入金雕的身體。
金雕當(dāng)即露出一副愜意的表情,用腦袋蹭了蹭蘇禾的手指。
蘇禾捧起金雕,蹬掉鞋子,跳上床,躺在柔軟的被窩里,將金雕放在自己腦袋旁邊。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一定要好好聽我的話啊”蘇禾也不管金雕聽不聽得懂自己的話,絮絮叨叨就了起來。
著著,一人一雕,就在被窩里面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禾就起來了這是林玄青讓她養(yǎng)成的作息習(xí)慣,這個時候都是要早早起來站樁的。現(xiàn)在蘇禾也沒有下去,免得迷路,便就在房間里扎起馬步,然后打了一套拳。
這房間夠大,倒是沒有限制到她的行動。
這套拳蘇禾練了兩個月,雖然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字,不過她已經(jīng)抓住了一中心,領(lǐng)悟到一精粹了。若是外行人看來,肯定會覺得她這套拳那叫一個行云流水,看得人很是愜意。不過在內(nèi)行人看來,就還是差了那么幾分火候了。
等到早上的練功結(jié)束,林玄青也起來了,帶著蘇禾下去吃早飯。
師徒倆依然穿著昨天穿的衣服,也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就在餐廳坐了下來,泰然自若地吃起早飯來。
總統(tǒng)套房是包含早餐的,本來兩人可以在房里吃,不過林玄青準(zhǔn)備帶蘇禾出去一趟,就直接到二樓的餐廳吃了。兩人出示房卡,便可以隨意用餐的。所以那些服務(wù)生看到他們手中總統(tǒng)套房的房卡的時候,也徹底打消了他們心底的輕蔑和懷疑。
一個女服務(wù)生恭恭敬敬地準(zhǔn)備將兩人引到靠近落地窗邊的一個最好的位置,可是還沒走到那里,蘇禾就在拐角的時候,一個女人急沖沖地走過來,狠狠撞在了她的身上。
蘇禾當(dāng)時低著頭在香囊里的金雕,不知不覺就落了林玄青幾步,結(jié)果轉(zhuǎn)角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兒,沒發(fā)現(xiàn)迎面走來的女人,就被她撞上了。
不過她的身體是何等彪悍,那女人只覺得自己好似撞上了一堵墻似的雖然這堵墻有矮。
因為反作用力,她整個人往后一仰,霎時摔了個底朝天。
女人穿得很是時尚,一身藍(lán)色打底襯衫,套著一件白色的西裝,胸前綴了一個金屬流蘇胸針。而她修長的腿包裹在緊身黑色九分褲里,下面踩著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先別她這一身名牌衣物,就是她手臂挎著的那個粉紅色的皮包,上面有著“prada”的字樣,就足夠好幾萬了。
女人臉上還戴著一副雷朋墨鏡,咖啡色的頭發(fā)披散著,嘴唇緊緊抿在一起,這不是嚴(yán)肅,而是高傲。
像是她這種高傲的人,陡然被人撞翻,連眼鏡都被打落在地,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不生氣才有個鬼了
女人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身上的疼痛,保持著高傲的姿態(tài),憤怒地看著蘇禾,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呵斥道:“你這孩兒怎么回事走路不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