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你,打你臟了我的手,但是我告訴你姚珍珍,別人怕你老姚家我吳薇薇不怕,等著瞧,我非得讓全村都知道知道你做了多缺德多不要臉的事,你們老姚家要是不給我個說法,這事兒沒完!”
吳薇薇其實沒有什么心眼,就算是不喜歡姚珍珍也頂多是來往少一些,可今天她真是恨極了。
機關(guān)槍一樣噼里啪啦根本不容姚珍珍插嘴,最后一把推開姚珍珍“顧夕,鄭華,咱們走,這么惡心的人的屋子,我多待一分鐘都要吐了。”
鄭華拿到自己的通知書,失而復(fù)得的寶貝一樣緊緊捂在胸口,赤紅著眼睛狠狠地道“姚珍珍,我記住你了?!?
門被摔得震天響。
“你們別走啊,別走,聽我解釋?!?
姚珍珍完全拉不住人,一想到吳薇薇回到村里把那些通知書一發(fā),再把今天的事兒一宣揚,心里慌得不行,扭頭漲紅著臉兇狠地盯著顧夕“顧夕,你是故意的!”
“珍珍你在說什么?”顧夕一臉無辜地說道。
顧夕沒動,捏著自己的通知書站在那里無聲一笑。
是啊,她就是故意的。
她算準(zhǔn)了姚珍珍就是看她找上門來,肯定也還是不會把通知書給她,甚至就算是她當(dāng)面揭穿,以姚珍珍的無恥都一定會矢口否認(rèn),說不得還會倒打一耙說她含血噴人,所以那樣的無用功她不會做。
于是她就多找兩個目擊證人,這兩個人也不是隨便找的,鄭華品行正直,在村里人眼中一向都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孩子,他是不會撒謊的。
而吳薇薇的作用更是大。
她故意領(lǐng)著一幫人硬是進(jìn)了姚珍珍的屋子,郵遞員剛走,姚珍珍除了把信藏在她的屋里也不會有別處,正好她能想法子讓吳薇薇發(fā)現(xiàn)那些信件。
事實俱在,以吳薇薇的火爆脾氣就算姚珍珍再不想承認(rèn),或者現(xiàn)在說她只是想要藏顧夕的通知書,如今她也是百口莫辯,吳薇薇和鄭華絕對不會相信她。
姚建軍是村支書又如何,吳薇薇家里本來就是村里最有錢的,又有親戚在縣上當(dāng)官,從來都不怵姚珍珍,這事兒就壓不下去。
而且讓吳薇薇來戳穿也不算冤了姚珍珍,她上輩子也沒少算計吳薇薇,村里只要有點兒出息的孩子,她都暗地里使過手段,現(xiàn)在也算一報還一報了。
看著一切正在朝著她預(yù)想的方向發(fā)展,真好,她顧夕再不會做什么良善之人。
姚珍珍因為嫉妒做下的孽,必須有報應(yīng)才行,必須!
“你別跟我裝,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姚珍珍氣紅了眼,柿子挑軟的捏,不敢去追吳薇薇反倒是揪著顧夕不依不饒。
顧夕樂得看她跳腳,聽到這話似笑非笑道“珍珍你這話有意思,是我讓你藏信的?這可奇怪了,你藏了我的信我都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是先指責(zé)我來了,這是個什么道理?”
“就是,姚珍珍你簡直、簡直不要臉,藏了我姐的信還敢反咬一口,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顧晨不會罵人,要不是顧夕拉著他他就要沖上去了。
“你!”姚珍珍氣得說不出話來,瞪著顧夕的樣子簡直恨不得要咬她一口。
顧夕心底冷笑,怎么,這就恨上她了?
要怪就怪她自己包藏禍心,不然顧夕再怎么算無遺策也沒法實現(xiàn)不是?
別急,這才剛開始呢,她們以后要在一個大學(xué)念書,姚珍珍這種人能夠做出一次就能夠做第二次,慢慢來就是。
“那我的通知書我就拿走了?!鳖櫹P了揚手里的信,步履閑適地轉(zhuǎn)身往出走。
顧雪攥緊了拳頭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