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先生?!?
王耀上了山,留下他們?nèi)齻€人。
“先生,他是你們的老師?”失去行動能力的苗西河并沒有失去說話的能力。
“對,是?!?
“達者為師,他這一身的本事難道是神仙教的嗎?”苗西河道,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一點都不像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之下的人該說的話。
“我覺得吧,你應(yīng)該還是先想想你自己?!?
“我走錯了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了?!泵缥骱有χ?,“如果早幾年碰到你家先生或許還有些希望?!?
“那怪你嘍,命不好?。 ?
“是啊,命??!”苗西河嘆了口氣。
警察來了,將苗西河帶走了。
這一切并沒有想象之中的波瀾起伏,仿佛一塊小石頭扔進了一條大河之中,一點水花之后,便再也沒什么了。
“什么,被抓了?”此時身在海曲市的郭正和聽到這個消息可是萬分的吃驚。
“是,我也是剛剛得到了消息,他去了王家村,被王耀制服了。”
“被制服了,你說過,他的本事可是很不一般的?!惫统泽@道。
“是,非常的不一般,我去過千藥谷,因此知道他的可怕,這只能說明那位王醫(yī)生本事更加的厲害!”徐新元道,老實說,當(dāng)他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吃驚,他從“千藥谷”之中逃出來的人口中聽聞過這位苗族長的可怕,用毒、用蠱、功夫都是百年難遇的人,卻不想折在了那個小小的山村,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中。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郭正和笑著道。
“本來還想著該如何制服他呢,沒想到王耀幫我們把這事情給辦了,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俊?
“全身多處骨骼斷裂,身體無法動彈?!?
“相對安全了?”
“相對安全,但也不是絕對,他還能說話?!毙煨略?。
“能說話,那就是能咬人了,走吧去見見那位苗族長。”郭正和道。
事情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沒想到那位王耀居然能夠成功的制住對方,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郭正和在醫(yī)院之中的特別病房之中見到了苗西河,對方躺在病床上,的確是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好,苗族長,我們又見面了?!惫托χ溃蛯Ψ较喔羧走h,并未靠近。
“你好郭書記,風(fēng)采依舊??!”
“過獎,倒是苗族長,憔悴了不少?!?
“一招借刀殺人,敗在那等驚才絕艷的人物手中,值了?!泵缥骱有χ?。
“苗族長,當(dāng)你們對著我動手的時候就要考慮到后果,偏安一隅不好嗎,為什么非要惹事?”
“我也不想啊,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遲了?!?
“是,族長好好休息,很快會換個環(huán)境,希望你能夠習(xí)慣?!?
“再見?!?
“再見?!?
郭正和推開門出去,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
“不至于吧?”他心中大為驚駭,已經(jīng)這么小心了,還是中了招。
走了沒幾步,他開始流血,鼻子在流血,耳朵眼也在流血。
“公子。”
“去找王耀,快!”
車輛一路飛馳來到了山村,卻發(fā)現(xiàn)王耀閉館不接診,南山之上被苗西河毀掉了一些東西,他需要重新修復(fù)起來。
“我去他家里找找?!?
打聽著來到了王耀的家里,發(fā)現(xiàn)對方的父母都不在家中,王耀擔(dān)心這苗西河還有后手,就讓自己的父母出門去了,這幾天之內(nèi)都不會回來。
“這可如何是好?”徐新元愣了。
“咳咳咳。”郭正和在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向外咳血,血液之中還有蠕動的蟲子。
“姐,是我?!惫徒o他姐姐去了一個電話。
正在南山之上的王耀接到了郭思柔的電話。
“嗯,我現(xiàn)在不接診,對,對,抱歉了。”王耀拒絕了。
那位郭書記三番兩次的設(shè)計他,現(xiàn)在自食惡果,他不是菩薩,有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能有絲毫的同情,否則將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回海曲!”郭正和發(fā)出近乎猙獰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