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閨女蔫吧了,沈云芳滿意的暗暗點了點頭,微微咳嗽了一下,進(jìn)行下一話題,“我聽說你哥處對象了?”
滿滿還沒從自怨自艾中轉(zhuǎn)出來呢,就被媽媽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媽,你都神了,這事你都知道了?”她還真的嚇了一跳,因為這事她也是剛知道不久,媽媽怎么就這么神通廣大呢。
沈云芳抿了抿嘴,“不是我神了,是那個女孩子現(xiàn)在在外面到處說和你哥哥要談婚論嫁了,我想著怎么都是我兒子,我兒子要結(jié)婚了,我這個當(dāng)娘的怎么的也得關(guān)心關(guān)心不是?!边@真不是她要打聽孩子的事情,主要是人家都把話抵到她面前了,她就是想裝不知道都裝不下去了。
滿滿這下眼睛瞪的更大了,一副傻兮兮的樣子,“她干嘛要這么說,我哥不是跟她剛認(rèn)識不久嗎?”
“你猜呢?”沈云芳覺得自己閨女有時候真的少根筋,平時聰明伶俐的,但是有的時候又傻乎乎的不知事,就這樣事兒的,要是不早早的給她找個人看著,她這個當(dāng)娘的能放心嗎。
算了,跟閨女問她哥的事,估計也問不出啥來,還是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回來一趟吧。
周末的時候,二十三歲高領(lǐng)的未來軍官李世晨小名胖胖踏著方步走進(jìn)了四合院。
沈云芳看到兒子也沒客氣,直接拉著人就直接開始審問。
“我聽外面?zhèn)髡f你要結(jié)婚了?我想著我怎么也是你親媽,你這傻兒子要結(jié)婚了,我怎么是最后一個人知道的呢,這不趕緊的把你叫回來問問具體是怎么回事。你那個結(jié)婚對象是哪的?家里還有什么人?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沈云芳都沒歇氣的問了一串問題。
“媽,我的親媽,你這是聽誰瞎說的啊,你兒子你還不知道,這么的玉樹臨風(fēng),那是一般小姑娘能降住的嗎?!迸峙钟行┬【执?,不過立馬反應(yīng)過來為自己伸冤。
這個真不是他干的,要是真的被冤枉了,弄不好明天就能讓老媽拎著笤帚疙瘩攆去民政局結(jié)婚。
“真的是瞎說?沒這個人?”沈云芳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比黃金還真,我的媽媽呦,你兒子我才二十三,正是發(fā)憤圖強的時候,怎么可能像我老爹一樣,早早的跳入婚姻的墳?zāi)埂!迸峙宙移ばδ樀暮逯约豪夏铩?
“去,你這臭小子,要是讓你爸聽到,有你好受的?!鄙蛟品歼@才露出笑模樣。
外面的傳言她也不是真的信了,她這是想趁機敲打敲打這個兒子,希望他能心生警惕?,F(xiàn)在她和李紅軍回了首都,胖胖和滿滿的身價就不能同日而語,她怕兒子經(jīng)驗不足,會著了一些有心人的道。
胖胖聽老媽這么說,先是賊頭賊腦的往門口處看了看,沒看到老爸,這才像是放心了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沈云芳給逗笑了,李紅軍當(dāng)初為了修理叛逆期的兒子,那是打斷了多少根笤帚疙瘩啊,到現(xiàn)在孩子心里都有陰影了。
“你啊,我可跟你說,你結(jié)不結(jié)婚的媽媽都不逼你,但是你要是真的有人選了,那就必須要考慮全面了,咱們家娶媳婦看的不是家事,看的是人品,你要是給我找回來個攪家精什么的,可別怪我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鄙蛟品紝﹂|女和兒子的要求是不一樣的,男人還是心智成熟了后在結(jié)婚才是對婚姻負(fù)責(zé)。她受夠了李家那些破事的苦,所以對兒子找對象就一個要求,就是要女方人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