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青抬頭看他,眼里欲火翻騰,看見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印子,非但沒疼著親吻,還覆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了方知的雙唇,在那印子上又加了個咬痕。
方知小聲哭起來,拿手打他的肩背,被他一只手捉住了交叉著按在頭頂,嘴上繼續(xù)蹂躪那雙已經(jīng)腫起來的嘴唇,另一手探下去解他的褲子。
屋外雪漸漸大了,落在廊下白茫茫一片,院里的梅樹今年剛移來,還沒長大,小小的一棵,瘦瘦弱弱的樣子,枝上已經(jīng)被壓上了雪,被風(fēng)雪欺負(fù)的搖搖擺擺,還沒法將身上壓著的雪抖落下來,任憑這天地風(fēng)雪擺弄,風(fēng)一大,樹枝兒被吹得差點承受不住,仔細(xì)聽,似乎還能在風(fēng)聲里聽見它的嗚咽。
房里暖爐正熱,方知被剝光了衣服跪趴在柔軟的床鋪間,十指屈起緊緊的抓著枕頭,將手中柔軟的布料久揪成了一團(tuán)。嘴微張著,半張臉埋在枕間,口水滴滴噠噠的將枕頭濡濕了一灘。胸口塌下來,僅剩那渾圓挺翹的白屁股朝上聳動著,兩瓣宣軟的屁股上遍布紅痕,等到了明天,就會成了青紫。
一根粗壯黝黑的東西在股間進(jìn)進(jìn)出出,襯得那屁股更白。方知整個人都要軟下來,被宋承青硬生生抓著屁股托著腰的干,兩個囊袋不知足的用力往前送,像是要將兩個陰囊也擠進(jìn)方知窄小的菊穴里。
大力撞擊間,啪啪聲不絕于耳,粗黑的陰毛時常摩擦到前頭還腫脹的花穴口,蹭的那處麻癢難耐,淫水從一開一合的陰道口涌出,滴滴答答滴落在床褥間。方知受不了那陣沖頂,哭起來,抽泣著朝后抓了宋承青的手往花穴里捅,宋承青不應(yīng)他,花穴腫的不像話,再碰怕他事后疼的受不了。
于是往前摟住了方知白嫩清瘦的肩背,在漂亮的兩處蝴蝶骨上啄吻著,嘴里哄:“聽話,咱們用后頭,那處該疼了,乖······”
剛剛還能忍著,這會兒被這么摩擦卻得不到滿足,早就食髓知味的身體光是用后頭哪兒能夠滿足,方知哭的聲音大了,看不見對方的姿勢也讓他心里空蕩蕩的,嘴里不停喊著“要,要進(jìn)來······”
宋承青不應(yīng),只摟著人飛速頂撞沖刺起來,一下下的要把方知撞得直往前蹭,又被一雙大手鉗住了細(xì)腰,一把拽回來,狠狠地貫穿。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你壞!——”方知哭的聲不成聲,小貓兒似的罵人,想伸手打人,卻只抓到了一手濕漉漉的枕巾,打著哭嗝停不下來。
宋承青正在緊要關(guān)頭,精壯的肩背已滿是汗水,覆在方知的身上,將人全數(shù)摟緊自己懷里,再不管懷里人的掙扎和叫喚,狠了命的沖刺,一下下的將那根丑陋的陰莖全數(shù)埋進(jìn)方知的嫩穴里,小口子被巨大的陽物撐成薄薄的一層,紅艷艷的媚肉被帶出來一截,又隨著鞭撻被狠狠地送進(jìn)去,抽插間像是要把那小口子操破了。
底下的花穴甬道濕噠噠的絞緊,又疼又麻的滋味讓方知哭得不知所措,小陰莖也硬漲著,隨著身后人一下下的抽送拍打在床褥之間,蹭的頂端的小口子源源不斷的吐出淫液。
宋承青越來越快的沖頂,把人整個緊摟在懷里,在方知的耳邊喘著粗重的氣,忽然陽物被一陣絞動,那甬道像是要把他榨干了似的直吸的他抽氣。
方知在懷里捂著嘴尖叫起來:“啊啊啊啊?。 ?!嗯嗯!——”身下花穴猛地涌出大量的熱液,陰莖也一股股的射出了精液。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宋承青已經(jīng)不停歇的動起來,帶動著高潮后敏感的他不住的哆嗦。
終于又在一陣狠狠地操弄之后,宋承青咬著方知的白嫩后脖頸,在對方的哭泣嗚咽聲里噴著熱氣,盡數(shù)射進(jìn)了對方的屁股里,精液一股股的打在腸壁上,激的方知往前縮屁股,又被一只大手摟住了腰身,緊緊貼近了對方的下腹動彈不得,承受著宋承青的射精。
宋承青射完了,也不抽出來,坐起來緊著相連的姿勢,抬起方知的一條腿,要將他轉(zhuǎn)過來。方知被操干的滿臉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翻過來的臉失神的微張著嘴,像是討親。宋承青將他面對面放好,分開了兩腿重新爬上去,親住了那張?zhí)街嗉獾淖斐云饋?。嘖嘖有聲的像是在品嘗什么天下珍饈,方知下意識的去抱他,兩只軟綿綿的手臂抬不起來,只能輕輕用白嫩嫩的十指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