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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5565新項目告一段落,兩個部門的員工吵著嚷著要加餐。眾人在醉中天酒店海吃海喝了一頓后,覺得不過癮,想著明天是周六,而夜晚才剛剛開始,剔著牙打著飽嗝思索著如何打發(fā)時間,考慮一會,一并毫無新意地提議k歌。
時間接近十點,林初戈只想回家睡大覺。
張助理不樂意,像是喝高了似的,抱著她撒嬌道:“總監(jiān)別這樣,一起去嘛”
她一邊掀助理的手,一邊想真稀奇,從來只有男人借酒醉糾纏她,女人對她可都帶三分敵意的,美貌雖然是最好的推薦書,但也同樣是一張引人攻擊的靶子。
就像今早上班,她停車時車尾被一輛粉色甲殼蟲蹭了一下,下車檢查時,從對面的車里走下來一個女人,腳踏孔雀藍高跟鞋,穿一件酒紅色蕾絲鏤空裙,外面套著鵝黃針織外套,脖子上的方巾也是耀眼的青綠色,奇怪的顏色搭配使得她怔了許久。
那陌生女人雙手抱胸,瞧了瞧她的汽車,咂咂嘴道:“這么好看的車居然破了相,把你金主的號碼告訴我,我賠錢。”
當日她下狠心撞莫行堯的車,現(xiàn)在看來,真是一報還一報,惡人自有惡人磨。
而那個女人,此刻正坐在莫行堯身旁。
剛才聽其他員工閑談,她才知道這位著裝古怪的女人叫曲天歌。據(jù)說卓信成立之初曾引進過一筆外資,而曲天歌的祖父似乎是總集團的元老股東之一,這位曲小姐卻前來應聘市場部經(jīng)理助理的職位,名副其實的“富二代體驗基層生活”。
張助理還在小聲咕噥,吵得她頭痛欲裂,無奈只得答應下來。
“嘿嘿。”張助理馬上得逞地憨笑兩聲。
醉中天內(nèi)置的ktv包房設(shè)備齊全,包廂內(nèi)烏壓壓地坐滿人,放眼看去,一張張面孔年輕白嫩得像濕毛巾,能擰出水來。
歌聲時而洪亮,時而沙啞,時而跑調(diào),那邊唱著,這邊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林初戈興趣缺缺,右手撐在漆金扶手上,手腕托著昏沉沉的腦袋,左手從果盤里拈起一顆草莓放進嘴中,正咀嚼著,那位曲小姐忽然在她身側(cè)坐下。
曲天歌揚揚手中的香蕉,故作乖巧地問:“林總監(jiān),要吃嗎”
她聲音清清脆脆,響亮似風鈴,人堆里立即有人看過來,幾道意味難明的目光一齊聚在林初戈身上。
林初戈掃了她一眼,余光飛過右前方的沙發(fā),黝黯昏藍的燈光下男人神情晦暗不明,他端著酒杯正同身旁的商助理說話,似乎并沒有注意鬧騰的這一邊。
林初戈轉(zhuǎn)過頭,伸手接過那根黃燦燦的香蕉,在一群男人蘊藉的視線下剝開香蕉皮。
曲天歌得意地笑起來,剛想開口諷刺,下巴被兩根細長有勁的手指擎住,擠掐著她下巴迫使她張嘴,冰涼粗大的香蕉強硬地塞進喉嚨,不容她推卻。
“好吃嗎”林初戈笑著問,“想吃我再喂你?!?
一口悶氣堵在嗓子眼,曲天歌狠狠推開眼前的女人,踉踉蹌蹌地跑到鐵藝垃圾桶前,邊咳邊嘔,好容易把嘴里黏黏糊糊的東西都吐個干凈,起身時失腳踩中蕉皮,腳一滑,腦袋不偏不倚地撞上點歌臺。
悶沉的響聲叫一干人心驚肉跳,從事不關(guān)己變?yōu)轶@慌失措,鄭總趕忙放下手中的麥克風,和身畔的柳怡然一起,將曲天歌從地上攙扶起來。
曲天歌眼圈泛紅,掉頭看一看莫行堯,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眼睜睜喪失了一個英雄救美嚴懲妖婆的機會。
在眾目睽睽之下跌了一跤,曲天歌又氣又覺得丟臉,捂著高腫的天靈蓋瞪向罪魁禍首,大力地甩開柳怡然的手臂,咬牙切齒道:“林總監(jiān)不道歉嗎”
在座的人都知道曲天歌的背景,又拿不準林初戈和陸江引的關(guān)系,沒有一個職員敢出口打圓場,包廂靜得出奇。
林初戈貓腰從紙巾盒里抽出一張面巾紙,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我為什么要道歉”
先撩者賤,她從不爭無謂的面子前提是她有錯,這一次她不認為自己有道歉的必要。
“人家小姑娘臉皮薄,林總監(jiān)你跟她說聲不好意思就行,大家別傷了和氣?!币蝗θ酥袛?shù)那位鄭總最年長,突兀地用長輩的語氣發(fā)話。
陸續(xù)有人開腔,不痛不癢地問曲天歌有沒有受傷,也有拿酒讓兩人喝一杯的,這杯酒林初戈是喝下了,但仍然咬緊牙關(guān)不低頭。
她忍不住拿眼看向莫行堯,他完全不受氣氛影響,手執(zhí)一杯酒,優(yōu)雅地送到嘴邊飲了一口。仿佛覺察到她的目光,男人驀地轉(zhuǎn)頭,二人眼神相撞,他笑笑先移開眼。
她不懂那笑容背后的意思,被這場鬧劇逗笑,還是笑她太倔
聚會想必是開不下去了,林初戈想胡謅個借口走人,曲小姐卻一改先前的態(tài)度,大度地表示自己不計前嫌,邀請她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
“莫總,”林初戈嬌聲嬌氣地喚道,“一起玩吧。”
莫行堯聞言放下酒杯,說:“好?!?
曲天歌八成是想借著游戲的機會整她,只可惜讓小姑娘一連轉(zhuǎn)了三局,鋼筆一次也沒有對準林初戈,曲小姐氣得將鋼筆摜在了黑金砂茶幾上,秀發(fā)一甩,抱著抱枕坐在一邊不理人。
正當林初戈松了一口氣,眼前的鋼筆卻恰巧對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