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8585565莫行堯凝視著眼前的兩個女人,下意識地捏緊手中的房卡:“你們怎么在這里”
林初戈微微笑著正待回答,方苓護雞崽似的把她拉到身后,說:“這話要換我問你吧,陸江引告訴你我們要來闕城的”
莫行堯正眼都不瞧她,輕飄飄地朝林初戈投去一瞥:“房號多少”
“404?!绷殖醺晡罩欣钕涞睦瓧U,繞到一旁走到他面前,“你呢”
“406?!?
眼見他們一問一答,視自己不存在,方苓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連身處在酒店大堂也顧不上,指著莫行堯的鼻子說:“我和初戈一個房間,你別想夜里來幽會她,陸江引上趕著做媒婆,我可不會當(dāng)紅娘?!?
她的聲量不高,激動的神情卻引得周邊的幾個陌生人紛紛側(cè)目。
莫行堯依舊不屑分與她一丁點目光,神色冷淡地掉過身,拖著黑色行李箱向電梯走去。
滑輪咕嚕嚕作響,好似輪子在自己臉上滾了一遭,方苓摸摸辣的臉頰,沖男人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她扭頭對身旁的好友說:“我就是看不慣莫行堯那種高高在上誰都不理拽得要命的死樣?!?
林初戈溫聲道:“我挺喜歡的?!?
方苓嫌惡地皺起眉:“我被你的長情感動得想吐?!?
林初戈兀自淺笑,不做聲。
兩人各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擠進電梯,游人如蟻,空氣稀薄得像是在多洛米蒂山脈。乘客們互相推推搡搡,挨挨蹭蹭,愈加顯得電梯擁擠且窄小。
人群中不時爆發(fā)出一聲辱罵,電梯仿佛不堪負重,轟隆轟隆地呻吟著。
好不容易到了四樓,方苓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嘟囔道:“真要命。”
林初戈一面摸出房卡開門,一面數(shù)落:“你平日里吃了那么多的炸雞腿,肚子上一圈贅肉,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減減肥?!?
方苓嘁了聲,一躍撲倒在床,抓起深棕色編織草帽扇著風(fēng),說:“我剛才想了一會,發(fā)現(xiàn)完全想不起來我高中時的男朋友長什么樣,你卻還對莫行堯念念不忘?!?
“你對他意見很大”林初戈彎腰換上酒店的拖鞋。
方苓賭氣似的說:“我對所有帶把的意見都很大。”
林初戈了然道:“阿姨最近又讓你相親”
“嗯,生怕我一輩子無法持證上崗給她生外孫?!狈杰叱脸恋貒@了口氣,“你要還喜歡著莫行堯,我也不會阻攔你,但他要是再不聲不響拍拍屁股走人,我一定會拿警棍把他搗成肉醬”說到這兒,她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打不過他我也要揍他一頓解氣。”
望著方苓清秀的面容,林初戈說不感動是自欺欺人,方苓和她認識二十多年,對她的家庭知根知底,卻從未唾棄或憐憫過她。就像數(shù)日前陸江引說他永遠站在莫行堯這一邊,方苓也是永遠無條件地給她撐腰。
她突然有些詞窮,唇瓣像用膠水粘合在了一起,一個字也吐不出,勉強扯起嘴角沖方苓一笑。
方苓也嬌憨地笑了笑,笑了一會,摸摸肚皮覺得能量消耗過多,鯉魚打挺般坐直身體,撈起錢夾子,戴上草帽,下樓吃東西去了。
林初戈蹲下身打開行李箱,一件件地拿出衣服。
室內(nèi)靜謐如迷,她合上皮箱,把箱子推到墻角邊,忽而聽隔壁傳來一聲巨響,接著靜了幾秒,咿咿呀呀的叫聲鉆入耳膜。
她臉一熱,意識到自己在聽墻角,匆匆忙忙跑進衛(wèi)生間里,摁亮了手機,才五點不到。
青天白日的干這種事也不害臊,她氣惱得很,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未免太愧對于“五星級”三個字。
想到那標語,她在心中冷笑,日日夜夜奏著交歡的樂曲,即使沒錢提槍上馬,也能聽著解解乏,還真是男人的樂園。
手機冷不防地震動,來電人“莫行堯”,她按下接聽鍵。
“開門?!彼吐曊f。
她握著手機既不說話,也不掛斷,溫順地聽從他的指示出了浴室,忍受著那叫人面紅耳赤的聲浪,打開房間的門。
莫行堯從頭到腳掃視她,朗聲說:“換雙鞋,我們出去逛逛。”
他的眼神仿佛也帶著溫度,她被他這么一看,雙頰的熱度更甚,整個人宛若一塊奶糖,幾乎在他眼皮子底下融化。
她紅著臉傻站著不動,他也不多說,撿起掉落在地的房卡,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中,把一室的喧囂聲關(guān)在門內(nèi)。
莫行堯回房不久就聽到了那淫聲浪語,在國外多年他早就習(xí)以為常,坐下來轉(zhuǎn)念一想,她若聽見必定坐立不安,便一邊打電話一邊過來敲門。
他欣賞著她局促的樣子,也沒忘嘲笑她:“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