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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5565岱城連下了一周的陰雨,濕冷徹骨的天氣趕走的太陽,也趕走了煩人的纏郎。
林初戈立在臺階上撐開雨傘,走兩步就聽見曲天歌用嬌嬌怯怯的音線說:“總經(jīng)理,您沒帶傘,我的傘很大,我們”
“謝謝,不用。”
枉費曲小姐一腔火熱的愛意,他卻不聽人家說完。
林初戈正想著,一道頎長的人影猛然躥進傘下,俯就她的身高微微佝僂著腰,額前兩三滴水珠,黑發(fā)略濕,幾點雨隨他的動作斜斜飛進來,濺落在她的衣裙上。
她一面伸直手臂,一面故作委屈地嘆氣:“曲小姐一定恨死我了?!?
莫行堯輕聲一笑,從她手中接過雨傘,與她肩并肩前行。
林初戈說:“她那么喜歡你,你卻這么絕情?!?
“我是向林總監(jiān)看齊?!?
莫行堯確認四周并無陳之兆的身影后,瞟了她一眼,她今日仍是簡單利落的套裙打扮,里面卻穿一件低領(lǐng)圓口衫,薄薄的布料掩不住那深深的溝壑和姣美的弧線。
陣陣涼風(fēng)吹過,她瑟瑟縮縮抱住肩膀,遮住了盈然幽谷。
“冷就多穿點?!彼麑⑺鶓阎幸粨?,不管不顧地朝自己的車邁去。
這幾日下班他總會在她的公寓逗留一會,有時也會過夜,僅僅是過夜。
他愿意當車夫,她也不客氣,跨上車歪坐在副駕駛座上,汽車剛發(fā)動,隱隱聽見一陣手機鈴聲。
她從皮包中拿出手機,來電人竟然是柳怡然。即便過年過節(jié)她也懶得敷衍同事,雖存有柳經(jīng)理的號碼,但從沒撥打過,柳怡然也不是開朗活波長袖善舞的性格,想來是公事。
“陳之兆為了你和在一起五年的女朋友分手了。”哪知柳怡然一開口即是一聲驚雷。
林初戈嗤笑道:“為了我這理由可真?zhèn)ゴ蟆K胨ε诉€要別人替他背黑鍋。”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
“照柳經(jīng)理的意思,我應(yīng)該安撫他的女友并對他負責怪了,你不是嚷著愛陸江引么,怎么陳之兆的感情事也要一手攬下”
那廂沉默片刻,才聽柳怡然說:“陳之兆雖不及莫總陸總他們有錢,但他的年薪并不低,而且品性相貌也不差?!?
“我很好奇陳之兆給了柳經(jīng)理多少錢,你才會忘掉舊情心甘情愿替他做媒?!?
柳怡然不屈不撓:“如果你擔心我的話,請放心,我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
“真巧,我也不喜歡陳先生?!绷殖醺晗蛏韨?cè)的男人投去一瞥,“我身邊多的是比陳之兆優(yōu)秀的男人,柳經(jīng)理為何非得把他塞給我我又不是扶貧辦?!?
“你是指莫總”柳怡然的語調(diào)詭異起來,“曲小姐時常說她以后和莫總結(jié)婚了要請我當伴娘”
林初戈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貝殼般齊整的指甲在光滑的屏幕上抓了一抓,音質(zhì)尖利刺耳,她皺著眉將手機扔進皮包中。
和他結(jié)婚,這四個字有如刀片割痛心臟,窒息與酸楚似水紋一道在胸腔蔓延,他應(yīng)該聽到了,卻沒有說話,而她難受得說不出話。不敢問他是不是真的,也不想問,他不愿意告訴她,又何必自討無趣。
莫行堯坐在邊上,一字不漏地聽著她們的對話,原本聽到“扶貧辦”,心中好笑,沒想過話題一轉(zhuǎn),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有了婚約。
再看她攢眉低頭的神態(tài),顯然是當真了。
他松開方向盤,捏了捏她的左手:“你別聽她胡說?!?
林初戈不吭聲,扭頭看向窗外,豆大的雨滴密密層層綴滿車窗,什么都看不清。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他面色怫然,“你寧愿相信柳怡然也不信我”
他雙眼黑沉似水,一眨不眨鎖住她,英挺好看的眉毛卻高高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