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最近的季沫新敏感察覺,狐疑的朝厲偉看去。
“你是……”
“保安!”
季沫新藐視的目光掃過他一身墨綠色制服,輕蔑的笑了笑。
轉(zhuǎn)過頭:“柔柔,跟我走吧,我們本來就是一對,如果不是叔叔阿姨突然過世,我們可能連孩子都有了,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兩家的父母早就想把我們……”
“季大哥,真的很晚了,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我先……啊……”
她話沒說完,季沫新突然扯過她的手臂拉進(jìn)懷里,低頭就要吻。
孫一柔狼狽躲開,他的嘴唇只在她的臉頰上快速擦過,定在她的發(fā)絲間,雙眸直視遠(yuǎn)處,臉色暗沉。
女孩的臉變得青一片紫一片,難堪的推開他朝閣樓跑去。
季沫新后退兩步,摸摸嘴,低下頭,眼睛閃了閃:“還和小時候一樣,這么容易害羞。”
他收回視線,看向厲偉的人高馬大。
這男人的身材無與倫比,肌肉結(jié)實,身材魁梧。
即便他時常去健身房鍛煉,站在厲偉面前也顯得單薄了些。
“以你的條件,在這做保安是不是太屈就了?”
厲偉左手插兜,右手夾著煙慢條斯理的抽,厲眸微微瞇起。
“我請你去我們公司做保安隊長,工資是這里的3倍,如何?”
季沫新加了底氣的挺直背脊,高傲的睨向他。
厲偉淡笑,半彎著腰往地上啐了口,吐出煙沫。
掐滅煙蒂,隨意扔到腳邊,一雙破舊的運動鞋踩在上面攆滅,轉(zhuǎn)身往物業(yè)大門走去。
季沫新像空氣一樣被個保安漠視了,臉上有氣,卻不知朝哪發(fā)作,冷哼兩聲上了車。
車燈閃爍,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厲偉站在物業(yè)門前撫了把已經(jīng)長出些許的頭發(fā),低頭又摸出一只煙在手心里磕了磕,抬眼往閣樓看。
笑容收起,寒芒冷冽,闊步走進(jìn)門里。
……
夜半,天空突然下起暴雨,一道道驚雷在頭頂炸開,震的房頂搖晃。
孫一柔從惡夢中驚醒,雙眼驚懼。
眼前的黑白交錯就像那一晚一樣,媽媽爸爸也是在這樣雷電交加的夜里出去,之后就沒有回來。
又一道閃電在頭頂炸開,伴隨著轟隆隆震耳欲聾的聲響。
孫一柔臉色蒼白的掀被坐起,撿起椅子上的外套披了就往外跑。
外面下著暴雨,閣樓里下起小雨,雨水滴在孫一柔臉上,她來不及擦就跑了出去,鬼使神差的來到物業(yè)門前,用力拍打。
大門砰的一聲打開,厲偉面色幽冷的站在門口:“怎么?”他的視線掃過她一身的濕潤與狼狽:“又爆水管了?”
“我……我……我能不能在你這里睡一夜?”
她磕磕巴巴的說著,臉也因此脹*紅。
她害怕黑夜,害怕孤單,害怕一個人待在那陰冷潮濕的閣樓里。
厲偉看著她,冷笑一聲:“你經(jīng)常穿成這樣往男人的房間跑,嗯?”
孫一柔愣了下:“你……你說什么?我只是……”
冰涼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小臉變得慘白。
她看懂了厲偉眼中的輕視,突然覺得自己好白癡,轉(zhuǎn)身就要跑。
厲偉更快一步抓住她,像拎小雞一樣的把她抱進(jìn)屋里,抵在白色泛黃的墻壁上。
“你用這種方法勾引過多少男人,嗯?”
他抱著她,低頭就要吻。
孫一柔往旁一躲,臉轉(zhuǎn)開,嚇的手指僵硬,嘴唇顫抖,委屈的眼淚混合著雨水凌亂的貼在臉上,羞憤的喊:“我沒有!”
厲偉的手指夾住她的下巴,輕易將她轉(zhuǎn)了過來,狂猛而霸道的吻住她。
“有沒有,我驗驗貨就知道了!”
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后腦用力向前,毫不溫柔的吻著她,蹂躪著她的唇。
不,這不是吻,而是侵略,是占有,是懲罰。
孫一柔難堪而哽咽,嗚咽:“厲偉,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