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面還沾著她的水,她的腿上也流滿他的精液,她還想玩什么?
她卻突然將手伸到他面前,說:“剪刀石頭布?!?
什么?
他怔住。
她撩起眼皮看他,瞳孔比夜色更深,“不玩?那算了?!?
他頓一下,伸出手來。
英賢笑了。
第一局,他出石頭,她出布。英賢想了想,問:“你身上的槍傷是怎么來的?”
他簡潔地答:“在南蘇丹撤離華僑?!彼詾樗龝柕谝淮问鞘裁磿r候這種問題,原來不是。
第二局,剪刀對石頭,還是她贏,她又問:“你最危險的一次任務(wù)是?”
傅城短暫地回憶一下,說:“索馬里解救人質(zhì)。”
第叁局,剪刀對布,他贏了。他沉沉看向她的眼睛,稍作停頓,問:“你到底想要什么?”
英賢唇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溫和反問:“傅城,我剛剛問你這種問題了嗎?”
他越界了。
傅城在很久之后才慢慢冷笑了一下。他早該知道不是么,她就是拿他打發(fā)時間而已。
英賢無奈,犯規(guī)的是他,成年人的守則不知道嗎?為什么要弄得好像她欺負(fù)人一樣。但是此時此刻,她愿意讓兩人間的放松氛圍再多延長一會,于是說:“我想要掌控感?!?
她想要絕對的占有,絕對的控制,那種緊緊攥在手心里永遠(yuǎn)不用擔(dān)心失去的感覺。可是這世界哪有什么絕對,都是博弈。
青春期性欲啟蒙的那段時間,她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女S,甚至趁在國外讀書時特意去SM俱樂部觀摩過,小手銬之類的東西也是那時候一時興起買的。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對折磨男人的肉體沒有興趣,對像狗一樣匍匐在自己腳下的男人更沒興趣。
說白了,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她的這兩種欲望太強(qiáng)烈,甚至強(qiáng)過性欲。
從這方面來看,她果然是蔣震的女兒。
蔣震娶了一個又一個,睡過、包過的更是數(shù)不清,怎么可能每一個都愛。他最愛的是公司,對女人,不過是占有欲和征服欲罷了。
長長的煙灰斷落,火苗差一點(diǎn)燎到她手指。英賢扔掉煙蒂,說:“回去吧?!毕岛冒踩珟Ш?,又說:“先找一家還開門的藥房?!?
看出他疑惑,她提醒道:“我需要緊急避孕藥?!?
男人神色一瞬不自然。
英賢火上澆油,嬌聲說:“你忘了?剛才你可是一滴不剩全都射到我里面了。”
這下,傅城身體僵硬得更明顯了。
夜色太深,英賢看不真切,但已足夠她彎起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