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看著她,退后一步。
“謝謝?!庇①t笑瞇瞇道謝,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去,一點(diǎn)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
關(guān)好門,傅城面無表情問:“你來干什么?!?
英賢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小盒子,“給你送蛋糕。”
傅城斂眉。
見他不上當(dāng),英賢也不再演戲,上前兩步靠近他胸口,輕聲說:“明知故問?!彼鲱^看他,停頓一下才說,“當(dāng)然是來干你的啊?!彼穆曇糨p得仿佛一團(tuán)帶刺的霧,酥酥麻麻鉆入他耳朵。
她為什么總能輕而易舉說出這種話。
傅城眉間褶皺更深。
客廳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立式燈,她的五官輪廓在光暈下綽約朦朧,散發(fā)出不同于白天的嫵媚嬌艷。
距離這么近,傅城輕易捕捉到她呼吸中的酒氣,聲音低沉問:“你喝酒了?”
“是啊,你不喜歡女人喝酒?”英賢勾起紅潤的唇,露出笑容,“真巧,我身上全是你不喜歡的地方。”
他沒有不喜歡女人喝酒,但是他選擇沉默。
她的嘴唇越靠越近,軟軟覆上他的,然后吐出濕潤的舌尖,來來回回舔他下唇,直到他也染上酒氣。
今夜,她沒怎么費(fèi)力就撬開他牙關(guān)。兩條舌頭迅速糾纏到一起,吻得嘖嘖作響。
英賢喘得越來越厲害,兩條胳膊用力攀住他后頸,如同抓住一塊救命浮木。
“嗯嗯……嗯啊……”她無意識地喃喃出聲,叫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
傅城呼吸滯了滯,然后越發(fā)肆意地掠奪她呼吸,吞噬掉她的香氣、酒氣,還有那似有若無的古龍水氣……
古龍水氣。
這幾個字像一盆冰水狠狠澆到他頭上。傅城猛地抬頭,毫不留情地推開她。
上一秒有多熱,這一秒就有多冷。
她剛剛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是誰,夜店里的那個年輕男人嗎?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來找他。因?yàn)橥鎵蛄?,玩膩了?還是因?yàn)橐粋€男人不夠她玩?
她……怎么可以這么騷!這么賤!
怒火吞噬著他的理智,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用根本不像自己的詞語瘋狂唾罵她。比怒意更強(qiáng)烈的,是厭惡。他厭惡她,更厭惡自己。
他早就知道,不是么。他只是她的一個玩具、一條狗,但他還是打開了門讓她進(jìn)來,甚至張開嘴,饑渴地吞下她的舌頭和口水。
他才賤,他比她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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