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光已亮,陽光穿透棉布窗簾,照亮她的每一個細小反應(yīng):微顰的眉,不自覺拱起的腰,收緊的乳暈,還有他昨天晚上進入過無數(shù)次的,濕潤、嬌嫩、窄小的甬道……
喉嚨又開始癢,傅城不動聲色斂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龜頭漲得發(fā)紫,祈求似的頻頻顫抖。
這幅樣子,竟叫英賢有點于心不忍。畢竟是她騙了他,承擔起這莫須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邊,找到一個沒開封的安全套替遞給他,然后“好心”地分開雙腿,柔聲說:“輕一點插,好嗎?”
插和好嗎,傅城分不清是哪個詞更叫他發(fā)瘋。
他將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翹的肉棒,龜頭對準穴口,慢慢、慢慢地撐開她。
“啊……”英賢咬唇悶吟,強烈的撐漲感成功喚醒了昨夜記憶,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壓在身下,肏得死去活來的。
傅城動得很慢,不多久,額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幾下沒控制住,龜頭重重搗上軟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輕點……”
身下不能暢快,他便將欲望發(fā)泄到她腳上,舔著舔著變成咬,在白嫩腳背上留下一排細密的齒痕。
英賢又爽又癢,腳趾蜷縮,身體不停地抖。
這是她經(jīng)歷過的最溫吞、最折磨、也最誘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風暴雨式的暢快,而是酥了骨的癢,癢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絞夾,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著她的腳射了精。
這次衣服脫得早,沒沾上太多奇怪液體,但內(nèi)褲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陣,傅城遞過來一塊迭起來的黑色布料。
英賢接過展開,看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是她的內(nèi)褲。
難怪車上找不到,原來落在他這里。
“你偷我內(nèi)褲?”她笑問:“洗得這么干凈,難道是拿它自慰過了?”
她無視他冷冰冰的臉色,越問越來勁:“那你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它???”她沒指望他回答,說完,將內(nèi)褲塞回他手里,又撿起地上那條皺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內(nèi)褲,兩只手指撐開腰部彈性,玩彈弓一樣將它彈上他胸口,笑瞇瞇說:“這條也送給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點濕潤,嘴唇抿得更緊,頓了頓,開口道:“我送你?!?
還問?
真是不長記性。
英賢側(cè)頭看他,似笑非笑說:“好。”
兩人出門時,剛好碰上隔壁出來送垃圾。中年男人穿著睡衣,見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飄向后面跟出來的英賢,眼神漸漸變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賢了然,昨晚敲墻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人。
傅城突然橫到兩人之間,高大身影阻斷中年男人視線。他拽著她的胳膊說:“走?!甭曇衾飵е@而易見的不悅。
英賢微怔一下,抿唇淺笑。
她當然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傅城愛上了她,她很清楚,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過記號的地方就不允許其他人覬覦,和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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