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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敬酒的時候,溫言全程都披著陸曜的軍綠色外套。
陸曜護妻擋酒,不讓溫言碰一滴酒,期間還會低頭在她耳邊問能不能撐得住。
溫家人那邊也都觀察著陸曜的舉動,看到這個姑爺對女兒還不錯,劉蕓和溫山懸著的心才總算降了下來,倒是溫嵐那桌沒人議論,都知道當初最有希望嫁給陸家老四的是她,怎么都沒想到會是溫言。
溫嵐表面上笑盈盈的,但私下里沒少埋怨溫言,說是她這個侄女搶了自己男人。
伴郎席那邊的何啟賓則是講述著之前陸曜坑他去給溫言要聯(lián)系方式,“你們可不知道當時四哥是有多壞,就那樣故意讓我下去自取其辱,然后晚上又給我加了100個俯臥撐和下蹲起,我當時還納悶為什么要罰我?收到請?zhí)也艖c幸得虧沒要到嫂子聯(lián)系方式!不然我就不是俯臥撐下蹲起了!指不定還能發(fā)配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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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完酒后,溫言體力不支的剛走到電梯口,身體就已懸空。
陸曜將她攔腰抱起,走進電梯。
溫言掀了下眼皮,凝視著他這張棱角分明的輪廓,有那么一瞬間,會覺得很像那晚的那個男人,“四哥?你三年前去過紐約嗎?”
問罷她就又笑了,像他這種軍人家庭和官職,哪里是能隨意出國的?
陸曜想回答時,她已經(jīng)閉上眼睛,唇角微抿上揚,只有眉心處還有些微擰。
到了客房,她已經(jīng)睡著。
陸曜低頭吻了下她擰緊的眉心,沉聲說道:“去過。”
(繼續(xù)求豬,婚禮都有了,洞房也要了!三天后溫家回門酒!四哥要吃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