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他。
他快被燒死了。
“救,救救我,我好癢,熱,我癢?!?
季正則把性器拔了出來,他把方杳安翻過來,面對面抱著,發(fā)瘋似的咬住他肩上皙白的嫩肉,挺著陰莖克制又瘋狂搗進去。
方杳安全身泛粉,水紅的嘴開開合合,手臂攀上季正則的肩,他死死抱著身上精壯的少年,赤裸的皮膚緊緊貼合,指甲嵌進他結(jié)實的背部肌肉,“我,我會死,你......?。 ?
季正則開始操他,掐著他窄細的腰,狠狠頂進去,又淺淺抽出來,帶出一圈艷紅的腸肉。他嘖了一聲,一下入到最深,毫無章法地撞擊著。
滑膩的腸壁軟得不可思議,緊緊裹著他,整個人像泡在溫水。他覺得奇妙,世上竟然有這么舒服的地方,又緊又濕,像一張嬰兒的嫩嘴,嘬得他筋酥骨軟,快要發(fā)瘋。
他眼眶猩紅,肌肉僨結(jié),太陽穴突突跳動,像一只發(fā)情的雄獸,毫無理智地操著身下纖瘦單薄的男人。
方杳安清瘦得過分,小臂軟軟地垂著,吊在季正則脖子上,整個人隨著操弄不停聳動,兩條白膩的長腿幾乎纏不住季正則精窄的腰,被操得一抖一抖的,身上紅得不正常。
下頭被干得噗嗤噗嗤的響,房里回蕩著交合的水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他渾身細汗,身體里的水分快速流失,閉著眼睛哆哆嗦嗦地啜泣。后洞被插得又紅又腫,流出來的水淅淅瀝瀝的淌了一屁股,騷紅的穴肉被操得外翻,腸道里火辣辣的,說不出的麻漲。
他射過兩次了,鈴口澀痛,陰莖戳在季正則緊繃的腹肌上,漲成了紫紅色,體內(nèi)暴怒的肉具兇狠地鞭撻他。
“啊,不,不要了,求,求求你......不!”他的肩頸緊緊繃成一線,頭高高仰起,細長的脖子泛起青色的經(jīng)絡,攥著床單的指節(jié)發(fā)白,纖薄的脊背上肩胛骨異突,像只被狼蛛縛住的蝶。
他被操射了。
精液噴濺到季正則下腹,他渾身痙攣著倒下來,淚和汗流了一臉,被強制射精的性器脹痛,后穴收縮。
季正則被夾得一僵,手穿過下腋反扣住他的肩膀,胯下啪啪使力,臀尖被撞得發(fā)紅發(fā)腫,像個熟透的桃。
他快被撞碎了,腸道都被那根東西撐平了,灼熱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他被干得左搖右擺,幾乎能聽到精液在自己肚子里晃蕩的聲音。
季正則讓他騎在腿上,胯部上拱,一顛一顛地操他。他手撐在季正則緊繃的腹部,身體里性器長驅(qū)直入,捅得他快要失明。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暈過去的,太熱了,不管是他還是季正則,似乎渾身都是火,抱在一起熱得人快要熟透。
季正則再次射進他身體里,深深的射進去,看他閉著眼睛,全身泡在汗里,白潤的皮膚透著粉,身上全是青紫的印,兩條腿止不住地哆嗦。
他連忙拖著被子蓋到方杳安身上,冬天冷,就算有暖氣,流了這么多汗也容易感冒。他支著腦袋,嘴角微微翹著,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方杳安坨紅的臉。
“真漂亮。”他壓到方杳安身上,輕輕舔他的嘴唇,陰莖又硬起來,他冷著臉擼了幾下,罵了句操。
手機屏忽然亮了,他拿起來一看,唐又衷發(fā)過來的消息。
——怎么樣?好用嗎?
他想了想,
——還行,我只放了四分之一。
——那藥烈,四分之一倒是差不多。
那邊隔了一兩秒,又發(fā)來一條,
——你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