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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新正和幾人不干不凈地罵著,伴隨著幾句渾淫的哄笑,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站了個人,扭頭一看,季正則停在他面前,鋒薄的眼刀掃到他身上,陡然朝他走近,半彎下來,“你在說誰?”
黃玉新心里犯憷,不止是體型上的,他怕季正則。他們都屬于所謂特權(quán)階級,但季正則又跟他不一樣,季正則是那種家里權(quán)勢滔天,外邊兄弟成堆,自己又牛逼到讓人眼紅都不敢的那一類,他混不進季正則的圈子,邊緣都沒待過,有時候能跟林耀說上話他都覺得自己了不起。
季正則把冰棍拍在他臉上,“你在說誰?”他連問了三次,每問一句都打一下,黃玉新的臉都被凍木了,面紅耳赤,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問你在說誰!”他一字一頓,嗓音陰沉得像要殺人,冰棍融化的液體流得黃玉新滿臉都是,滑稽得可笑。
“我,我我說,我說方……”冰棍一下戳到黃玉新哆嗦的下巴,堵得他再說不出話來。
唐又衷抱著手看戲,往旁邊瞟了一眼,“人來了?!?
季正則透過黃玉新遠遠看見方杳安走過來,目光閃爍,視線重新落到黃玉新那張驚恐萬狀的臉上,“我告訴你,你再給我亂說一句,我割掉你的舌頭?!闭f完,他扯開黃玉新的領(lǐng)口,把那根化得亂七八遭的冰棍丟進他上衣里,笑著攬住他的肩膀,弓下身去,“不信你試試?!?
他走上前,落后方杳安半步,“老師好啊?!笨斓睫k公室門口了他才壓低了聲音,湊到方杳安耳朵說,“辦公室沒人吧?”
他們前腳進門,后腳就開始接吻,季正則的手沿著腰線伸進他褲子里,曖昧地揉搓起來,“今天沒課了吧?”
方杳安一聽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行?!?
季正則低聲哄他,“現(xiàn)在做了,回去就不做了?!?
方杳安單手抵住他胸膛,“等一下。”抬頭看他一眼,心里那股快要炸裂的患得患失讓他視線慌亂,“你,你要出國嗎?”
季正則似乎頓了一下,“嘖,我出國了......”眼皮撩起來,“留你在國內(nèi)守寡啊?”季正則拍他屁股,聲音暗啞,“乖一點,腿張開,讓我進去?!?
方杳安緊繃的心弦放了弛,他依順地吊住季正則的脖子,分開了腿。他被壓在辦公桌上,腿折疊在胸前,下身完全被打開,少年胯間昂揚猙獰的性器成了他所有快樂的來源,一下一下夯進他柔軟的內(nèi)里,辦公桌咿咿呀呀地搖,像要散架。
他在白茫一片的快感里,胡亂地摸著季正則的臉,眉弓到鬢角,鼻峰到嘴唇,眷戀又虔誠地摩挲著。他像一片飄搖零落的殘花,被堅硬的肉杵頂?shù)交商鹉伒乃?,性愛帶給他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感激,發(fā)自內(nèi)心的親密和滿足,腿軟到要向季正則下跪。
他之前想,做愛原來是這么快活的事,他現(xiàn)在想,世界上原來還有做愛這么快活的事。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劇烈的顛簸和洶涌的愛欲鋪天蓋地,他緊緊抱住身上馳騁的少年,被插得四肢發(fā)軟,發(fā)際濕透,洇紅的嘴唇嗚咽不止。
一波波滾燙的濁液濺進他身體里,燙壞了他的五臟六腑,他兩拳緊攥,小腿也翹起來,流著淚抖如篩糠。季正則來回舔他汗?jié)竦牟鳖i,嘴唇下移,吃他胸前兩點艷紅的奶果,小乳粒被吸成兩個尖尖的小肉錐,季正則叼著咂,“早晚要給你夾斷?!?
他就著被操的姿勢,跨坐在季正則腿上,手臂軟塌塌的攀著他肩膀,兩個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接吻。
季正則把性器拔出來,抽了幾張紙在他股間擦了擦,戲謔地笑,“怎么流這么多水,擦都擦不完。”
方杳安兩頰坨粉,兩條腿還在無意識地哆嗦,季正則的手指進到他身體里,想把射進去的東西摳出來,柔軟的穴襞溫順地接納了進侵的異物。
他擰著眉輕哼了一聲,一張臉秀艷紅潤,“是你......射得太深了。”
季正則站起來,弓著腰抵著他額頭,手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似笑非笑,“怎么?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