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深彎腰再次將沈熙抱起,無視路人異樣的眼光,向醫(yī)院里走去。
寡嫂(3)(醉酒大哥在二哥靈堂強上二嫂)
沈熙住院的一段日子,林慕深放下公司工作,親力親為照顧,醒來后極度悲痛的沈熙也是他一直在安慰。二人關(guān)系起了微妙的變化,沈熙漸漸明白,在大哥冷漠的外表下有顆溫柔的心,便也不再抗拒他,二人相處時雖仍然話少,但氣氛緩和了許多。
不出幾日,沈熙出院,林放的葬禮舉行。
賓客來了一波又一波,眾人神態(tài)各異。唯一不變的,是沈熙站在隊伍最前,不斷微微抖動肩膀的身影。林慕深看得心疼不已,但顧及他人,始終與沈熙保持距離,也不好做些什么。
中午林家宴請賓客,沈熙卻說自己沒胃口就不去了。宴席上林慕深又是心疼又是惱怒,想到二弟如此對沈熙,沈熙仍對他一往情深,若是他說出真相,不知沈熙會有多傷心??勺约涸趺崔k?那樣愛著林放的沈熙,又怎么會接受自己的愛?林慕深越想越難過,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入夜,賓客散去,很快偌大的靈堂里就只剩仍不愿離去的沈熙,和帶著醉意望向他的林慕深。
沈熙跪在軟墊上,此時他微微抬頭,望到了丈夫林放的照片,淚水又涌了上來,林慕深便走向他的方向,單膝跪在了沈熙身邊。
沈熙并沒有注意到他有些虛浮的腳步,轉(zhuǎn)身把額頭靠在了林慕深肩上。
林慕深僵硬著身體,雙手無措地攥成拳,不一會兒又松開,把沈熙往自己懷里按了按,輕輕地拍打著沈熙因為哭泣而不斷顫抖的背部。
沈熙靠在林慕深堅硬的胸膛上抽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好聞的男士香水味撲面而來,是和丈夫林放完全不同的味道。
沈熙哭得有些累,加之這幾天一直憂思過重,腦袋有些昏昏沉沉,林慕深的手從他的背部游移到了臀部,他也并未察覺異樣,直到林慕深將沈熙的褲子緩緩?fù)氏拢瑴嘏稍锏拇笫謵蹞嶂嗦愕哪刍稳?,沈熙才如夢初醒,他猛地抬起頭,驚惶扭動著想從林慕深的懷里掙脫出來。
林慕深的呼吸已有些沉重,濃濃的酒意像迷霧一樣在他周身彌漫,恍惚中他伸手探向沈熙的方向,抓住他的褲子用力一拉,褲子被扯到了小腿處,一大片瑩白的肌膚露出,在暗黃的燈光下泛著細瓷一樣的光澤,沈熙驚慌失措地并緊雙腿,坐在地上往后退了退,他不知大哥怎么了。大哥平時總是溫柔穩(wěn)重的樣子,如今他的臉卻因為欲望而微微扭曲,眼睛也危險地發(fā)著紅,灼熱的視線毫不掩飾地掃蕩著自己赤裸的下身。
林慕深噴著酒氣,急不可耐地往沈熙身上猛然一撲,二人一齊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林慕深微微俯身,一手抓住沈熙兩只纖細手腕拉到頭頂,另一手急切地解著自己褲子,把早就立起的粗大陰莖放了出來。他的膝蓋抵在沈熙腿間強迫他分開雙腿,沈熙登時明白了林慕深的企圖,他流著淚不斷掙扎,卻仍被林慕深扶著性器往雙腿中間頂。
沈熙又驚又怒,丈夫尸骨未寒,大哥竟就在他的靈堂里將自己按倒。偏偏那騷穴極不爭氣,可能是多月沒有被男人弄過,花穴口的嫩肉被灼熱的龜頭似有似無地戳了一下,沈熙便感到那股熟悉的情欲從花道深處涌上來,他只覺羞憤欲死,掙扎得更加劇烈。
林慕深用身體壓住沈熙慢慢擺胯,沈熙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滾燙柱狀物體正抵在自己花穴口上,充滿威脅性地來回摩擦著那處極度敏感的嫩肉?;ù娇蓱z兮兮地瑟縮了一下,被磨了幾下便有些潮潤,龜頭輕輕一撥,那條軟縫就翕動著微張,林慕深稍稍一動,細縫便吐著淫液向兩邊分開,將巨大的龜頭頂端吞了一點進去。
“大哥!快醒醒!我是沈熙!你喝醉了!”沈熙無助地不斷重復(fù)這句話,林慕深卻只知瞇眼癡迷地望著身下的人,喃喃道:“小熙……不要怕我……我只是想好好照顧你……”
沈熙一驚,大哥雖然喝醉了,可還是認得自己的,為何會做出這種事情?難道……思慮間,林慕深雙手已經(jīng)固定住沈熙翹臀,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死死盯著那淺淺含住龜頭的嫩穴。沈熙動彈不得,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