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漫不經(jīng)心掃過一眼:“送給我沒用啊。”
他就一個上門女婿,每天都要拖地做飯洗廁所,戴著勞力士畫風(fēng)不對啊。
而且以他的身份,戴著勞力士只會被人譏諷虛榮,拿山寨貨充門面。
“葉兄弟,你一定要收下,這次是我們得罪在先,我們應(yīng)該表示歉意?!?
黃震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你不收下,我們心里沒底啊,總覺得你沒原諒我們?!?
“而且這一支勞力士,是黃東強送給我的,現(xiàn)在送給葉兄弟做戰(zhàn)利品理所當(dāng)然?!?
“請你賞個面子,一定要收下?!?
幾個女秘書和骨干也都請求葉飛收下。
這黃震東還真是一個人物啊。
葉飛原本對他有些輕視,現(xiàn)在卻感慨這家伙能屈能伸,這份心性比很多人都要強。
自己打傷四海商會五百人,黃震東不是想著報復(fù),而是全力結(jié)交自己,難得。
“行,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這勞力士我收了。”
葉飛把黃震東攙扶了起來:“我也不白占你這個便宜。”
“這把關(guān)公大刀是不祥之物?!?
葉飛手指一點:“你最好把它丟了,不然很快有血光之災(zāi)?!?
拿了一支幾十萬的勞力士,葉飛也就提醒一下黃震東。
這把關(guān)公大刀看上去有些年份了,可還是有一縷縷殺意在冒出。
而且大刀的鋒利刀尖,正好對著黃震東的老板椅。
長期被殺意纏繞,還正對刀尖,會對黃震東氣運造成極大傷害。
好在關(guān)公大刀剛擺放不久,不然黃震東只怕早就掛了。
“血光之災(zāi)?”
黃震東微微一愣,隨后望著關(guān)公大刀:“葉兄弟,這玩藝是高仿的,我看它造型不錯,就花了一萬把它買回來擺一擺?!?
“應(yīng)該沒啥不祥吧?”
黃震東雖然拜關(guān)二哥,但骨子里是不信這些的,所以對葉飛的話也不以為然。
對他來說,風(fēng)水相術(shù)純粹是自我安慰,根本沒有實質(zhì)性意義。
而且他覺得,葉飛所說的血光之災(zāi),其實就是嘲笑今天一戰(zhàn)。
再說了,其他兄弟乃至杜先生都拜關(guān)二哥,都有關(guān)公大刀,人家怎么沒血光之災(zāi)?
如非葉飛下午以一敵百,他都要懷疑葉飛是江湖騙子了。
葉飛淡淡出聲:“還是丟掉為好。”
黃震東連忙點頭:“謝謝葉兄弟提醒,改天我就扔了它。”
葉飛聽出了黃震東語氣中的敷衍,他也不再多說什么,拿起紙筆龍飛鳳舞畫了一張?zhí)珮O消災(zāi)符。
“戴著它,能保一次命?!?
說完后,他就離開了辦公室……黃震東看著太極符,不置可否一笑,隨手丟入垃圾桶。
葉飛身手一流,他承認(rèn),但這相術(shù),完全就是封建迷信。
他可是讀過本科學(xué)過馬列的人。
幾分鐘后,黃震東吊著一只手下樓,他準(zhǔn)備和幾個骨干去中海醫(yī)院救治。
下樓梯的時候,他莫名腳底一滑,直接從樓梯上滾落下去,腦袋磕出一道口子。
還沒等他罵罵咧咧站起,頭頂?shù)牡鯚粲诌旬?dāng)一聲砸落。
如非手下及時把他推開,黃震東估計要重傷。
饒是如此,身上也砸了不少玻璃碎片,讓他血跡斑斑。
來到門口,狼狽不堪的黃震東剛要上車,汽車又轟的一聲,自燃起來……黃震東和幾個親信對視了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到驚疑不定:難道葉飛說的是真的?
“符啊,符啊……”下一秒,黃震東沖回辦公室,一把掀翻垃圾筒找太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