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凈臉之后林清音重新化了個淡妝,便準(zhǔn)備出門,現(xiàn)在已是下午四點多,但公司里的很多事還沒處理完,她不得不再度趕去公司。
不過,剛打開別墅大門,,她卻怔住了,因為門外站著一個人,而且她認(rèn)識,正是一直糾纏著她的阮南。
阮南身為阮家的大少爺,有錢有勢,總是死皮癩臉地纏著她,而且,就在不久前,阮南差點開車撞到人,還和陳鐵發(fā)生過沖突來著。
皺了皺眉,林清音無奈問道:“阮南,你擋在我這里干什么?”
阮南手上捧著一大扎嬌艷的玫瑰,看到林清音開門,他眼睛一亮,自認(rèn)為紳士地笑了一笑,將玫瑰遞給林清音。
“清音,這些花送給你,我來,是準(zhǔn)備邀請你吃飯的,在江都大酒店,我已經(jīng)定了最好的位置,怎么樣,跟我走吧。”
林清音小臉冷了下來,沒接遞到了眼前的玫瑰,很是嚴(yán)肅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另外,我說過了,你與我,絕無可能的,所以,吃飯就免了吧。”
說完,她便不再看阮南,從旁走過,阮南這種大家族的少爺,風(fēng)流成性,平常做得最多的事便是仗勢欺人。
這樣的人,她根本不想多說一個字,便是陳鐵,她也覺得比阮南好多了。
不過,她想要走,阮南卻是立即擋住了她,臉色有些陰沉,說道:“清音,你連吃頓飯都不肯答應(yīng)我么,我是阮家的大少爺,難道你覺得我還配不上你?”
林清音有些惱怒地看著阮南,這樣的糾纏讓她覺得很厭煩,忍不住說道:“是,你是阮家的大少爺,不是你配不起我,是我配不起你,行了嗎?現(xiàn)在,請讓開,我要走了。”
阮南怎么可能讓開,看著林清音那美到讓人心顫的臉,他心底里升起了壓抑不住的欲望。
越是得不到的,便越能激起人心中的渴望,阮南咽了一口口水,眼底閃過一絲狠厲的神色,心里已下了某種決定。
他隨手扔掉了手中的玫瑰,既然林清音不要,這花便沒有價值了,然后,他呵呵一笑,說道:“不去吃飯,總得讓我進(jìn)門喝杯水什么的吧,畢竟我都到你家門口了。”
“沒這個必要,我要走了,請你讓開。”林清音立即拒絕說道。
阮南臉上露出不悅,如果是別的女人敢以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清音,這樣吧,我們進(jìn)去談?wù)劊绻銓嵲诓幌矚g我,談完之后,我以后絕不再糾纏你,如何?”阮南再次說道,死纏爛打到底。
他心中已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林清音,至于林清音愿不愿意,那就由不得她了。
林清音聽到阮南這話,倒是有些猶豫了,她不愿跟阮南獨處,從心底里便感到厭煩,但是如果談一談,能讓阮南從此不再糾纏她的話,也是件好事。
“好吧,那我們便談一談。”沉默了一下,林清音終于是同意了,讓阮南進(jìn)了別墅。
她還是太過大意了,絲毫未發(fā)現(xiàn),走進(jìn)別墅,阮南的嘴角立即就露出了詭計得逞的笑意。
“希望你說話算話,今天過后,不要再來纏我,現(xiàn)在,你想說什么可以說了。”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林清音面無表情地說道。
若不是家里老爺子與阮家家主是好朋友,她不好太過落阮南的面子,否則,今天她根本不會讓阮南進(jìn)門。
沒有好感便是沒有好感,對于阮南這個人,她心中有的,只是極度的厭惡。
阮南嘿嘿笑了兩聲,絲毫不在意林清音的語氣中的不耐煩,說道:“話當(dāng)然要說,不過我先倒杯水喝吧,順便也給你倒一杯。”
說完,他不管林清音已經(jīng)緊緊地皺起眉頭,自顧自地走到一邊的飲水機(jī)前接了兩杯水。
不過,悄無聲息間,他伸手從衣服內(nèi)摸出了一個小紙包,趁著背對林清音的機(jī)會,快速地將小紙包內(nèi)的小一撮白色的藥粉,倒進(jìn)了其中一杯水中。
“林清音啊林清音,你不是討厭我么,那又如何,今天你注定會友為我的女人。”阮南心中自語,已經(jīng)興奮到顫抖。
這些藥粉,是他找人專門配制的烈性chun藥,藥效驚人,他也經(jīng)在其他女人身嘗試過了,便是意志再堅定的女人,也抵御不了這種藥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