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自從葉家三小姐被休離回到葉家后,就猶如隱形人一般,外界傳聞她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之勇,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
可是近日的葉凰玉,卻是氣勢驚人。
“石破驚天?!辈坏热~凰玉和葉凰孤出售,忽聽得葉孤怒喝一聲,強(qiáng)猛的元力自葉孤的體內(nèi)迸出。
葉孤橫插在兩人之間,他的身旁,元力如波浪般震蕩開,用了方石鋪砌而成的擂臺,在葉孤的腳下寸寸碎裂開。
葉凰玉和葉凰城臉上的怒容時一僵,兩人的一起往后退了三步。
葉凌月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震撼不已,整個擂臺,在呼吸之間,被葉孤的元力毀于一旦。
葉家家主,后天巔峰強(qiáng)者,葉孤,如蒼松般,屹立在擂臺廢墟中,他的面上,噙著怒意。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葉孤的目光,如刀鋒般,在每個人的臉上,逐一劃過,最終停留在葉凌月和葉青臉上。
后者被葉孤這么一瞪,更是嚇得臉色發(fā)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倒是葉凌月,坦然望著葉孤,將那一日,她與葉青的賭約,以及由葉銀霜和武館的人作證的事,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
“父親,這分明是孩童間的戲言,不能當(dāng)真?!比~凰城忙求情道。
“放屁,葉凰城,你的兒子輸了就是戲言,我的女兒輸了,就能由著你們父子羞辱?你的兒子是寶,我女兒就是草?”葉凰玉的聲音里,抬高了幾分。
“夠了,這一次,是葉青輸了,愿賭服輸,天經(jīng)地義。”葉孤心中還在惱火方才葉凰城的沖動。
這樣的性子,將來怎么擔(dān)當(dāng)重任。
“爺爺!”葉青哀求著,他不信一向疼愛自己的爺爺,會為了這個傻女讓他難堪。
葉孤不再理會,葉凰城警告著沖著葉青搖了搖頭。
葉孤最重承諾,葉凰城如今正在爭奪家主之位的節(jié)骨眼上,決不能因?yàn)閮鹤拥囊粋€賭約,輸了在父親心中的地位。
葉青雙膝跪在了地上,垂著頭,在地上爬了起來,他當(dāng)慣了大少爺,地上粗糙的沙礫磨得他膝蓋發(fā)疼,額頭的汗水,滴滴掛了下來,那樣子,就像是一條狗。
“他也有今天?!?
“讓他狗仗人勢,天天欺負(fù)人?!?
那些受過葉青欺負(fù)的葉家本家和旁系子弟,個個都落井下石了起來。
耳邊,譏諷聲,嘲笑聲,無數(shù)的白眼,這些冷嘲熱諷,讓平日從未吃過虧的葉青,心中一口惡氣沖了上來,沒爬幾步,居然“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見葉青那小子,居然沒用的被活活氣昏了過去,葉凰城恨恨地瞪了眼葉凰玉母女倆,提起了兒子,狼狽地離開了。
葉凌月看著兩人離開,面上一臉的淡然,仿佛方才的那一場勝負(fù),從未發(fā)生過那樣。
葉孤暗暗將這一切看在眼底,這孩子,勝不驕,辱不屈,性子卻是比葉青之流,成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