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筱冉也略微有些不舒服,她還記得穆星言給安然的電話備注是‘小然’,安然又這么親密的叫他‘阿言’……
突然,安然垂下了眸子,柔柔弱弱的說道:“阿言,我沒事,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后我會小心的,不關(guān)芯芮的事,是我沒有事先告訴她,還怕掃了她的興,不舒服也沒第一時間說出來,我以為不會這么嚴(yán)重的?!?
穆星言沒說什么,只是抬頭看了看點滴瓶,沒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葉芯芮氣得夠嗆,這不就是典型的白蓮花嗎?她哥穆星言都還沒說什么,安然在這里裝什么大好人?她承認(rèn)她是有故意折騰安然的成分,但是那種情況,安然只要說不舒服,就可以避免的,腿是自己的,她又沒有非要強迫安然一直走動,搞得她有多十惡不赦一樣!
這里是醫(yī)院,她沒想在這里鬧事,所以直接轉(zhuǎn)身走掉了。
敬筱冉跟著追了出去:“芮芮!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會出這樣的事的,你別生氣啊……”
葉芯芮猛地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她:“你告訴你,這個安然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個能隨隨便便跟剛認(rèn)識半年的男人從法國跑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來的女人,她必定是抱著什么目的。這也太隨便了吧?有沒有一種要托付終身的感覺?我覺得我哥也是腦子有問題,他直接給安然一筆錢不就完了?干嘛把人帶在身邊?有?。 ?
敬筱冉情緒有些低落:“算了芮芮,他應(yīng)該有自己的打算吧,其實我也沒有很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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