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涵這大姨子也冷著一張臉,一臉嫌惡地看著大爺似的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妹妹,你看看你找的這個男人,根本從頭到尾就是個流氓混混。就算身手好又怎么樣,只要有錢,再厲害的保鏢我們蕭家也能聘到。”
楚烈坐在那里,此時“啪”的一聲,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里。
這個動作,更是惹得沈茹蕓和蕭靜涵嫌棄厭煩!
楚烈無視了她們的臉色,臉上笑嘻嘻地,緩緩地吸了一口煙,打量著蕭靜涵這大姨子。
嘿,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大姨子看起來挺知性的,給人的感覺好像沒有蕭詩韻那么清冷。
但骨子里差不多,都挺傲的,根本看不上自己這個妹夫???
“我說大姨子啊,又不是讓你跟我結婚,你何必這么嫌棄我呢?”
楚烈嘆了口氣道。
“抱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也談不上嫌棄你,只是你真的配不上韻韻!別以為有點武力,就能夠當我妹妹的男人。你救了我妹妹,我們蕭家會用別的方式報答你。甚至可以高價雇傭你做詩韻的保鏢。但跟她結婚,你還不行!”
蕭靜涵面無表情地說道。
“對,我們蕭家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你開個價吧。”
沈茹蕓也點了點頭,沖楚烈冷聲說道。
楚烈哈哈一笑,戲謔地問道:“開個價?你覺得你女兒的命,值多少錢?嗯?”
聽見這話,沈茹蕓和蕭靜涵動了動嘴皮子,語氣頓時一滯,都啞口無言。
是啊,家人的命,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么?
“媽,姐,我的事你們別管了。反正不管跟誰結婚,都是一場形式而已,何必在意?”
蕭詩韻這時候說道,美目當中帶著一絲疲倦和無奈。
如果不是得到確切消息,燕京秦家?guī)滋旌缶鸵^來跟蕭家逼婚,向自己提親,她也不必這么著急找人結婚。
甚至,在蕭詩韻心里,她從沒想過要談婚論嫁。
因為她的心里,早就有了一個人的身影!再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在她心里都會被那道身影給比下去。
以至于,她對所有男人,都毫無感覺!
其實可笑的是,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個男人,到底長什么樣子。
那是兩年前,她出席一個在公海中的游輪上,舉辦的拍賣會。
當時,一伙極端分子闖入拍賣會現(xiàn)場,劫持了游輪上的所有人,她那出眾的外表,第一時間被極端分子注意到了。
在那種情況下,蕭詩韻的下場可想而知!
然而,就在她要被施以獸行的時候,一道偉岸的身影,如同戰(zhàn)神一般出現(xiàn)在那艘游輪上,一人將那伙極端分子盡數(shù)格殺!
那個男人,當時帶著一副黑色面具,蕭詩韻并沒有看到他的真面目,但那道偉岸的身影,卻深深地印刻在她的心底。
兩年來,她不知道多少次在夢中,又見到那偉岸身影的主人。
甚至有一次,還跟他……花前月下!醒來后……心中嬌羞之余,更多的卻是失落。
因為,她知道那永遠只會是一個夢!
通過一些渠道,她打聽到那天出現(xiàn)的男人,乃是大炎國守護神一般的存在,她知道了他的代號,叫做……影魔!
但以蕭家的能量,能讓她了解到的,也僅此而已。
那種層次的大人物,一切信息都是機密中的機密。
而那樣神一般的男人的世界,更不是她這種小女人能接觸到的。
她知道跟自己心中的神,不可能!
所以說,嫁給誰,跟誰結婚,對她來說沒什么不一樣,隨便吧……
“我有些累了,就這樣吧。”
說完這話,蕭詩韻帶著一抹疲倦,跟母親和堂姐說了一聲,重新上了二樓。
看著她那嬌弱疲憊的身影,沈茹蕓和蕭靜涵都心疼地嘆了口氣。
“都是我沒用,只對研究感興趣,生意上的事情一竅不通。要不然,妹妹也不用這么累了。”
下一秒,蕭靜涵嘆了口氣,有些自責地說道。
沈茹蕓拍了拍侄女的后背,安慰地笑了笑,然后一臉嫌棄鄙視地看著楚烈這個所謂的“女婿”。
“韻韻跟你相親的時候,問過你一個問題吧?”
沈茹蕓一臉冷傲,居高臨下地問道。
“媽,你真聰明。”楚烈咧了咧嘴,拍了個馬屁道。
看見他這樣子,沈茹蕓和蕭靜涵都露出嘲弄之色,后者嗤笑了一聲:“果然是這樣。”
說著,蕭靜涵鄙視地看著楚烈,譏諷道:“你知道我妹妹為什么選你么?因為,你足夠廢物,足夠沒用!”
話音落下,楚烈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深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地吐了出去。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