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李墨馨這威脅,楚烈愣了愣,臉皮抽搐了幾下。
靠!自己這是救了個什么玩意?
對于對方的要挾,楚烈心里自然不屑。
他殺的人都數(shù)不過來了,更何況殺的還是兩個人販子。
不過不屑?xì)w不屑,但被這小妞兒威脅,還是讓他挺不爽的。
“妹子,你聽過農(nóng)夫與蛇么?”
楚烈沉聲問道。
“哼,你不用明嘲暗諷,我就當(dāng)那條蛇了,怎么樣吧?誰讓你剛才欺負(fù)我了?”
李墨馨哼聲道,一副我恨死你了的模樣。
此時她心里,隱隱有些興奮,因為……她覺得自己似乎找到可以“報復(fù)”這個壞蛋的辦法了。
她竟然被眼前這個混蛋逼著喊霸霸,這口惡氣必須要出。
當(dāng)然,如果跟父親說說,以李家的權(quán)勢,那報復(fù)起這個壞蛋來,會更加輕而易舉。
不過李墨馨嬌蠻歸嬌蠻,其實并沒有那么壞,真的要恩將仇報。
她不會利用李家的能量,真的傷害這個救了自己的“壞蛋”,而是會用自己的方式,報復(fù)這個家伙。
“我可是為了救你,才弄死這倆貨的。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你報案也沒用。”
看著這小妞兒那蠻橫的樣子,楚烈心中一動,決定跟她掰扯掰扯。
“切,你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當(dāng)事人,我如果報案說你殺人,你還怎么證明你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李墨馨晃了晃粉拳說道。
楚烈扯了扯嘴角,有點想揍她了。
不過下一秒,看著這小妞兒那故作厲害的模樣,又覺得挺好玩兒的,也就沒那么氣了。
哎,要么說,人長得漂亮,就是占優(yōu)勢呢。
這tm要是個糙老爺們敢這么威脅他,楚烈早就大嘴巴子招呼了。
“你……你這人怎么不講理?恩將仇報?”
楚烈看著李墨馨那帶著得意之色的漂亮臉蛋兒,決定陪她玩玩兒。
既然決定以后當(dāng)條咸魚享受人生,那生活中總要找點樂趣吧?
跟一個小美人胚子,逗逗悶子,好像也挺不錯的。
于是,他故作一副氣憤和忌憚的樣子,怒聲問道。
見到楚烈這表現(xiàn),李墨馨更加得意了,哼了一聲掐著小蠻腰道:“跟女人講道理,你真是個白癡!現(xiàn)在知道欺負(fù)本小姐的后果了吧?我告訴你,我有的是辦法整你。我現(xiàn)在命令你,護(hù)送我離開這里。”
說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尸體:“哦對了,這兩人你趕緊處理了吧,不然……不用我報案,你也早晚會有麻煩。”
聽見這話,楚烈饒有興致地暗笑了一聲。
這小妞兒,嘴上說的厲害,看來心地也不是那么壞,這是為自己考慮呢?
楚烈覺得好玩兒,就繼續(xù)演戲,好像真的被威脅到了。
處理了兩具尸體之后,真的乖乖聽話,把李墨馨送到了外面的大馬路上,等了一輛出租車。
臨上出租車前,李墨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楚烈一眼,好像小狐貍似的。
“喂,把你電話給我。”
李墨馨用一種頤指氣使的語氣說道。
楚烈笑了笑問道:“怎么妹子,愛上我啦?要我電話干嘛?”
說著,還故意用一種色瞇瞇的眼神,打量著對方。
還別說,這小丫頭片子,還挺有料的。
李墨馨聽見這話,露出不屑和嫌棄之色:“呸!你想的也太多了!別以為我這么輕易就放過你,把你電話給我,以后我說不定什么時候找你,你必須給我隨叫隨到,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
說著,她狠狠瞪了楚烈一眼,不過似乎害怕出租車司機(jī)聽見,有些話沒明說。
楚烈心里暗笑,表面上卻一副不情不愿,悲憤不甘的模樣,報出了自己的手機(jī)號碼。
看見楚烈這副“被威脅”的憋屈樣,李墨馨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記下號碼之后,橫了楚烈一眼,這才滿意的上了出租。
而與此同時!
蕭萬山這個點兒,才剛剛從外面回來。
只見這位蕭宇集團(tuán)的掌舵人,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還帶著幾分……驚疑不定。
“萬山,你可終于回來了,事情處理得怎么樣?是誰想對韻韻不利?”
沈茹蕓沖自己老公問道。
蕭萬山沉著臉搖了搖頭:“雖然現(xiàn)場留了一個活口,不過他們是專門的殺手組織,只是奉命令執(zhí)行任務(wù),問不出什么來!”
聽見這話,沈茹蕓皺了皺眉:“會不會是燕京的秦家?”
“不可能,秦家的老大是看上了韻韻,就算想不擇手段得到韻韻,也頂多是綁人!但韻韻卻說,今天這些人是沖著要她命來的。”
蕭萬山否定道。
“那肯定就是大新集團(tuán)干的。對方跟咱們蕭宇集團(tuán)競爭不是一年兩年了,韻韻以后是你的接班人,搞不好是這幫殺千刀的要害死韻韻!”
沈茹蕓恨恨地猜測道。
“有可能!”
蕭萬山沉吟道,然后語氣一轉(zhuǎn):“聽韻韻說,今天護(hù)住她的,是跟她相親的男人?”
沈茹蕓點了點頭,不過緊接著又露出嫌棄和生氣的表情:“你說這個韻韻,是不是昏了頭了,就算要嫁人……”
說著,這位美婦就開始沖自己老公吐槽起來,把楚烈貶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