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管說出來罷,爺爺替你做主?!?
老爺子向來聽兒媳婦楊茹,吹噓如何如何待星辰好,出穿用度更是三個孫女里最好的,把她養(yǎng)的漂漂亮亮。
每次見星辰出落的也極是水靈,這么多年來,他也沒有把星辰接回來的心思。
他老了,接回來還能陪幾年,不如讓楊茹養(yǎng)著,她學歷高,能力強,樣子養(yǎng)好自然不在話下。
可老爺子怎么都沒想到,毀掉星月的三個男人,是楊茹安排的。
昨夜,他聽見星辰說時,震驚不小。
而后,打探那邊宅子的傭人口風,傭人們也不知道那三個男人是如何上了五樓。
五樓,平常人都進不去,讓他第一次懷疑楊茹。
星辰抬頭,紅著眼眶看了眼楊茹,很快又低下頭,似乎很害怕楊茹的責罵。
見她如此神情,什么都不用說了,一目了然。
老爺子眉眼犀利的剜向楊茹,憤怒道:“直說了罷,爺爺在,還不能為你做主?”
星辰手指顫的厲害,很害怕,小聲說:“是,是二姐?!?
“閉嘴?”
楊茹惱怒打斷星辰的話。
“星辰,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誰打的你,在老爺子面前話可不能亂說,在S市誰不知道老爺子從部隊出來,一身正氣,剛直不阿,平生最討厭說謊騙人的?!?
“你二姐還在大門外下跪著,你說她打了你,別說平日里她好吃的好穿的先給你用,在祖宅里,她一個養(yǎng)女有幾個膽子敢打你?”
星辰似被楊茹給嚇到了,從椅子上站起來,躲到椅子后面。
她是真的害怕楊茹,小臉上寫滿恐懼,雙眼含淚楚楚可憐的看老爺子。
老爺子大聲道:“照實說,不怕。”
“爺爺,真是二姐打的,她不止今天打我,之前也經(jīng)常打我,還逼我給她做事,我和她在一個班級,她所有的考卷都是我做的,寫上她的名字,我的考卷她卻交白卷……”
老爺子雙目睜得怒圓,聲如洪鐘,怒道:“什么?”
宋星月的考卷是星辰做的?
“是真的爺爺,您知道的,每次期末我考到零分,不是一科,是每科都考得零分,考卷上這么多選擇題,我是思維正常的人,怎么可能每門科目都考到零分呢,除非是交白卷……”
說完,她煞白的小臉,緊張的看了楊茹一眼。
宅子里的傭人,都不可思議的看星辰。
宋星月在上流社會是口徑相傳的學霸,她成績極好,是弘揚中學的第一,不是班級,是全年級第一。
每次期末,宋星辰都會考得零分,而宋星月考到全年級第一名。
這種極端的反差,惹得老爺子心情郁悶。
老爺子心情不好,傭人們做事心驚膽戰(zhàn),生怕惹惱老爺子生氣,卷包袱走人。
三小姐說的沒錯,除非是交白卷,哪怕弱智都能蒙對幾道題選擇題。
楊茹恨恨的盯宋星辰,陰狠的目光像利刃上碎了毒,小賤人害星月身敗名裂還不夠,還想反咬她一口,讓老爺子厭惡她、憎恨她、把她徹底趕出宋家才甘心……
“夠了,宋星辰我含辛茹苦的把你養(yǎng)大,你非到?jīng)]有感恩,還冤枉你二姐打你,逼你做考卷,弘揚中學是什么地方,S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就算宋家在S市只手遮天,手能伸進弘揚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