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啊,你怎么又來了?”方父看到秦漢秋,十分熱情的讓他們都進去坐,“是不是想好了帶我們?nèi)ゾ┏???
秦漢秋下意識的看了秦苒一眼,才回:“我,我還是來跟你們商量離婚的事情?!?
他這一眼,方父把目光放到秦苒幾人身上,秦苒沒跟方家人打招呼,她拉低了鴨舌帽,坐到了靠近門邊的凳子上。
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她前兩年還有照片在網(wǎng)上,最近幾年都沒了,寧海鎮(zhèn)也不是什么大地方,方家人自然不認(rèn)識秦苒。
陸照影沒坐,就靠著墻壁站著。
廚房內(nèi),聽到聲音的跟方母跟秦母也開了房門出來。
“不行,我絕不答應(yīng)離婚?!鼻啬缚粗貪h秋,眼里斬釘截鐵。
方父沒表態(tài),只是笑著看秦漢秋,“妹夫啊,夫妻間哪有這么多愁,別把離婚掛在嘴邊,多不好聽。這是苒苒吧,認(rèn)識舅舅嗎?”
方父又轉(zhuǎn)向秦苒。
秦苒沒抬頭。
“你也得想想咱們兒子,他還小,我們離婚對他影響多大。”秦母看著秦漢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不提秦陵也就罷了,提起秦陵,秦漢秋也惱。
秦苒當(dāng)初因為打人的事兒,方家人說過不止一次秦陵就跟他那個姐姐一樣,是個小怪物。
秦漢秋想想,方父可能也怕秦陵會跟他兒子方業(yè)搶方家的財產(chǎn),所以才一直挑秦陵的刺。
不過那時候秦陵確實孤僻,不是很討喜。
“你也知道他小,當(dāng)初為什么要趕他出門?”秦漢秋忍著怒火。
這一點秦母也理虧,她那時候以為兩人過不了一天就會回來,所以沒阻止她哥哥,沒想到秦漢秋一去不回。
“都是誤會?!狈礁敢娗剀垡膊焕頃?,便也收回了目光,見秦漢秋被氣到了,他笑得有些自得:“妹夫,你也別生氣,你知道,你跟我妹妹的婚,不可能會離的?!?
秦家的事兒方家人自然不清楚。
但是他們都看過電視,知道秦陵是秦修塵的侄子,跟秦修塵關(guān)系好。
那是秦修塵,光是身價就值幾個億了,只要不傻,都知道跟秦漢秋不離婚才是最賺的。
方父想得很清楚,秦母不要死不松口就行。
椅子行,秦苒看了下時間,終于抬了抬頭,翹著二郎腿,抬著下巴看方父:“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們商量離婚這件事?”
她這話什么意思?
方父還沒想明白,秦苒接了手機上的電話:“對,三樓,快點?!?
方家門沒關(guān)上,門外,一行人從樓下往上爬,腳步聲音有些大。
“怎么回事?”方家一家人面面相覷,互相干瞪著眼。
剛說完,門外就進來了一批人,六個人以施厲銘為首,直接進了方家,把一張桌子給整理好。
僅用幾秒鐘的功夫,就擺好了電腦,并開了機。
隨即,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帶了進來。
這些人是誰?方家人懵了。
“鄭局,坐?!笔﹨栥懤_桌子邊的椅子,讓中年男人坐。
陸照影還沒想明白,外面又有一道修長的身影進來,他手里還拿了個公文包,見到屋里的情況,推了下眼鏡,“看來來得正是時候?!?
他把離婚協(xié)議遞給秦苒。
秦苒掃了眼,跟她說的差不多,她扔給秦母,就一個字:“簽?!?
陸照影:“……”
不愧是秦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