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沒事吧,你看我們也是外來的,在這里承包這個地下室也不容易,你就可憐一下大媽,搬出去吧,你這樣影響我們做生意啊。”
那個房東大媽此刻怯怯的走過來,看著呆坐著的洛天,小心的說道,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多黑澀會,竟然被他一個人給打跑了。
“嗯,大媽,放心吧,嗯,我明天就搬走,對了這些鋼管給您嗎,也能買錢?!甭逄爝肿煲恍φf道。這個大媽嘴角一抽尷尬的點點頭,“那這幾天的房租不要了,二百塊錢退給你?!?
心情煩躁的洛天回到地下室自己的房間,這時隔壁的快槍手又他媽運動起來,也不知道癮怎么這么大,女人歡快的叫著,一點也不考慮洛天的心情。
洛天拿出手機,從里面調(diào)出容姐的號碼時,隔壁就停了下來。
“容姐……”
洛天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什么?又是南春華這個王八蛋?”
睡意朦朧的榮姐聽到洛天的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光滑的絲被從身上滑落下來,露出更加光滑的雙肩,臉上充滿憤怒,她知道今天在夜總會算是把南春華那個混蛋給得罪了。
“是的,就是他們,不過被我打跑了,只可惜沒有抓到這個混蛋”洛天不甘的說道。
“你人沒事吧?”
“沒事?!?
“嗯,那就好,我們算是和那個南春華結(jié)下梁子了,你畢竟是一個外來的打工者,他們的勢力太大,擰不過他們的,這樣,剩下的事你不要管了,由我來處理吧?!睒s姐想了一下說道,然后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洛天苦笑,自己本是來保護這個女人的,現(xiàn)在卻是給她找了麻煩了,看看時候還早,洛天卻是睡不著了,掛念著那輛天晨寶馬,恐怕那些混蛋去而復返。
洛天穿上衣服,拿了一包煙,出了地下室,找了一個馬路牙子,往那里一坐,看起車來,要說一點不郁悶那是不可能的,深夜歸來的小情侶,看著洛天像是看傻比一樣,心里更郁悶了。
“沒用的東西,惹誰不好,干嘛非要到那個女人的場子里鬧事,你不知道她是黃三的人嗎?”
南街區(qū)一個豪華的別墅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方臉,大耳,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此刻正坐在那里訓斥著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正是南春華,而這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正是南春華的父親,南天集團的董事長南火龍,他剛從公司回來,就聽到兒子的事,看到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樣子不由的來氣:“裴容啊,裴容,你明知道是我的兒子,竟然還下這么重的手,當真以為有黃三罩著,不敢動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