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沒好氣的看著他道:“所以,鎮(zhèn)南王當著人的面兒吐血,王爺您回來背著人吐血?”墨修堯哼了哼笑看著葉璃也不反駁,他當然不能告訴阿璃,原本雷振霆是沒打算吐血的,只不過最后被他給氣著了罷了。所以雷振霆并不是受傷吐血而是被氣吐血了。想起最后與雷振霆對的一掌,墨修堯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西陵第一高手果然是名不虛傳,如果論招數(shù)使盡全力自己站著雙手健全的優(yōu)勢或許能勝過雷振霆幾分,但是若論內(nèi)力的話,似乎還是要稍遜一籌。不過無所謂,他還不到三十,雷振霆卻已經(jīng)有年近五十,他若是比能力還能穩(wěn)壓雷振霆,那雷振霆這個西陵第一高手的名頭大概就不那么貨真價實了。橫豎不拼內(nèi)力他也能弄死他!只要一想起那個老男人看阿璃的眼神,墨修堯眼中的殺意就控制不住的往外傾瀉。墨修堯突然覺得剛才最后跟雷振霆說的話太過委婉了,那個又老又丑的男人臉看他的阿璃一眼也不配。想到某件事,墨修堯若有所思的抬手輕觸這自己臉上的面具。
葉璃奇怪的看著坐在床邊出神的男人,抬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傷的太重了?”
“沒事?!蹦迗蛭⑿Γ溃骸拔抑皇窃谙朊魈斓难鐣恢览渍聆懿荒軈⒓??!比~璃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笑道:“那有什么好想的,所謂宴會不過是這個過場罷了?!闭嬲匾氖虑槎际茄鐣昂脱鐣蠼鉀Q處理,滿月宴也不過就是擺給普通人看的擺場罷了。至于鎮(zhèn)南王能不能參加這種問題,修堯應該不會沒分寸的將鎮(zhèn)南王打得臥床不起吧?
這一日,汝陽城里再一次沸騰起來。鎮(zhèn)南王和定王的比武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看到,但是整個汝陽城里卻沒有人不知道的。以至于比武結(jié)束之后無論是支持哪一方的人都變得垂頭喪氣暗暗心疼起自己的荷包來了。也只有坐莊的韓明晰俊美非凡的容顏笑的越發(fā)的勾人。誰讓定王親口承認和鎮(zhèn)南王打成平手了呢,誰都沒贏最后贏得自然就是韓明晰了。
坐落在離定王府不愿的韓府是韓明晰在汝陽城里的落腳之處。此時韓明月正對著一桌子的銀票銀錠和各種玉佩珠寶等等笑開了眉眼。鳳之遙坐在一邊斜睨著樂不可支的韓明月不爽的嗤鼻。韓明晰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笑道:“鳳三公子怎么有空來我這寒舍???”鳳之遙瞥了眼桌上還沒來得及收好的東西,問道:“賺了多少?”
韓明晰挑了挑眉,得意的比了個數(shù)。鳳之遙頓時羨慕嫉妒恨了,狠狠地瞪著韓明晰,“五萬兩?”其中還有他的八百兩呢!韓明晰輕蔑的掃了他一眼,笑道:“鳳三公子你也太瞧不起定王和鎮(zhèn)南王了吧?五萬兩算什么?五十萬兩!”鳳之遙立時呆滯了,原本的羨慕嫉妒恨立刻變成深深地仇視,看韓明晰的眼神更像在看一座高高的金山,更重要的是那金山是別人的。難怪這世上那么多人喜歡開賭場,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啊。不,韓明晰連本錢都不需要,簡直就是無本萬利。韓明晰有些惋惜的嘆道:“只可惜定王和鎮(zhèn)南王都是私下約定的比武。要是來一次決戰(zhàn)什么的……提前兩個月在整個大楚或者西陵廣而告之。那么……”別說五十萬,五百萬說不定都能有了啊。失去了這樣一個巨大的賺錢機會,讓韓明晰深感心痛。也許韓家人天生就有賺錢的天分,這一年多以來,韓明晰覺得自己漸漸地能理解兄長當年那死要錢的個性了。
鳳之遙不滿的瞪了他許久,才漫聲道:“王爺要你盡快把該給他的錢送過去?!甭勓裕n明晰大怒,一臉警惕的盯著鳳之遙道:“憑什么?這是本公子自己的賺的錢!”鳳之遙嗤笑,“別傻了,如果不是最后王爺當著所有的人承認平手,你以為你能通殺?王爺說了他只拿你五成。”以鎮(zhèn)南王當場吐血的模樣,王爺如果硬要說他贏了也沒人能夠反對。提起這件事,韓明晰的怒意倒是消了許多,有些好奇的問道:“最后定王到底跟鎮(zhèn)南王說了什么?”雖然他的武功不怎么樣,但是見識還是稍微有一點的。原本最后一掌之后鎮(zhèn)南王也沒怎么受傷,至少還不到當場吐血的地步。接過定王在鎮(zhèn)南王耳邊說了一句什么,然后才看到一口鮮血從鎮(zhèn)南王嘴里狂噴而出。那分明是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