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超縮了縮脖子,莫名一陣害怕,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再敢說她一句壞話,我要你生不如死。”
蘇海超喉結(jié)蠕動,咽了口唾沫,竟然對韓三千的話沒有生出半點(diǎn)懷疑。
“你們在干什么。”這時候,蘇國耀和蔣嵐兩人正巧回來,撞見這一幕。
“國耀,你這個女婿好大的出息,連我兒子都敢打。”看到蘇國耀,蘇國林又恢復(fù)了他趾高氣昂的樣子,因為這個弟弟從小就窩囊,小的時候搶糖果,讀書的時候搶課本搶女朋友,沒有一次蘇國林輸過,所以他在蘇國耀面前有天生的優(yōu)越感。
而蘇國耀從小被欺負(fù),有了心理陰影,看到這位大哥心里就害怕。
“韓三千,你是不是瘋了,連……”
蘇國耀的話還沒說完,被蔣嵐一把扯住。
雖然蔣嵐心里不喜歡韓三千,可是昨晚蘇海超搶走了蘇迎夏的項目負(fù)責(zé)人,她正找不到地方撒氣呢,蘇海超被打,高興還來不及。
“大哥,你兒子被打,那是自找的,做了虧心事,自然會有報應(yīng)。”蔣嵐說道。
“你……”蘇國林氣極,發(fā)抖的指尖指著蔣嵐。
“我什么我,你指著我干什么,沒事到我家里來又是干什么,我這里不歡迎你們。”蔣嵐本就是一個潑婦,她撒氣潑來,蘇國林怎么可能是對手。
“對啊,大哥,你怎么會到我家里來,你可是從來沒有來過啊。”蘇國耀也奇怪了,蘇家親戚,從不會到他們家來,今天難不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蘇國林和蘇海超兩人嫌丟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韓三千開口說道:“弱水房產(chǎn)的人不肯跟新負(fù)責(zé)人談,所以他們來找迎夏幫忙了,估計奶奶沒少生氣吧。”
聽到這句話,蔣嵐開懷大笑。
“大哥,你們也有今天,也會來找我們幫忙,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蔣嵐說道。
蘇國林的前途現(xiàn)在握在蘇迎夏的手里,雖然他很不服氣,但是對于蔣嵐說的話,也不敢反駁。
“國耀,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做得不對,我給你道歉。”蘇國林說道。
蘇國耀長這么大,從來只看過蘇國林強(qiáng)勢的一面,什么時候給他道過歉,一時間有點(diǎn)發(fā)懵。
蘇海超低著頭,感覺臉都丟光了,可是對于這種情況,他只能接受。
“大哥,媽給你的懲罰不小吧,不然你也不能給我道歉啊。”蘇國耀好奇道。
“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就要被趕出蘇家。”蘇國林也不隱瞞,反正已經(jīng)丟臉了,只要能夠保住在蘇家的地位,他就有報仇的機(jī)會,但是被趕出蘇家,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韓三千聽到這話心里也有些訝異,雖然他想過老太太會給蘇國林施壓,可是趕出蘇家,還是遠(yuǎn)遠(yuǎn)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行,憑什么幫你,你以前可沒少刁難我們。”蔣嵐一口回絕道。
“弟妹,何必做這種傷人不利己的事情呢,能夠和弱水房產(chǎn)合作,對你們家也有好處,我被趕出蘇家,你除了樂呵一下,還能得到什么?”蘇國林說道。
蔣嵐仔細(xì)一想,也是這么個理,蘇國林被趕走又不會影響到她在蘇家的地位,但是能夠讓蘇迎夏負(fù)責(zé)這次的合作,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迎夏呢?”蔣嵐對韓三千問道。
“病了,在休息。”韓三千說道。
“病了,怎么會突然病了。”蔣嵐緊張的跑進(jìn)家門,一邊跑一邊喊。
到了房間里,看到神色如常的蘇迎夏,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問道:“迎夏,你哪不舒服?”
蘇迎夏雞賊一笑,低聲說道:“媽,我沒不舒服,是韓三千故意讓我裝病的。”
“故意?”蔣嵐一愣,隨即明白了韓三千的用意,淡淡的說道:“沒想到這個窩囊廢小心眼倒是不少。”
“媽,你以后能不能別一口一個窩囊廢了。”蘇迎夏不滿的說道。
蔣嵐瞪著蘇迎夏,說道:“這件事情他雖然做得不錯,可這種小心眼又不是什么真本事,你不能因為他做了這些事情,喜歡上他了吧?”
“媽,我跟他結(jié)婚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