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得罪不起啊!
暴發(fā)戶重新走到了店里,然后像是一個肉球般滾了出去。
“對不起,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暴發(fā)戶說道。
妖艷女人感覺面子上掛不住,對暴發(fā)戶吼道:“你是不是瘋了,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狗嗎?”
暴發(fā)戶眉宇間閃過一絲獰色,一耳光扇在妖艷女人臉上:“你他媽哪來的廢話,算個什么東西,咋咋嗚嗚。”
蘇迎夏和沈靈瑤懵了,暴發(fā)戶滾出去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還發(fā)這么大的火,腦子抽筋了?他雖然說了韓三千能付錢就從這里滾出去,可是要食言,也沒人敢把他怎么樣啊。
妖艷女人捂著臉,不敢再有半點廢話,她可以躺在暴發(fā)戶懷里撒嬌,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個小三而已,他要是真生氣了,隨時可以一腳把她踹開。
“對不起。”妖艷女人對暴發(fā)戶說道。
“韓先生,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暴發(fā)戶對韓三千問道,很明顯的詢問語氣。
韓三千點下頭之后,他才帶著妖艷女人離開。
沈靈瑤咽了咽口水,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絕不僅僅是韓三千付了錢那么簡單,這個暴發(fā)戶,明顯很害怕韓三千。
可他是云城出了名的廢物入贅女婿,誰都把他當(dāng)笑話看,怎么會有人怕他呢?
“韓先生,我為剛才的態(tài)度給您說句對不起,是我的錯。”之前那個導(dǎo)購彎腰對韓三千說道。
韓三千冷冷的看了一眼,對蘇迎夏說道:“這些衣服都是你的了,你打算怎么處理?”
蘇迎夏還像是做夢一樣,不過她不是沉浸在韓三千花了多少錢這件事情,而是銀行卡密碼,結(jié)婚紀(jì)念日,很快就要到了啊,她沒有放在心上的事情,韓三千卻把它作為了銀行卡的密碼。
“我……我也不知道。”蘇迎夏苦笑道,這么多衣服,得什么時候才能穿得完啊。
“你們兩人不是同號吧?”韓三千看了一眼沈靈瑤,從身材上來看,兩人的尺碼應(yīng)該是不同的。
沈靈瑤點了點頭。
“把適合她們兩人的衣服尺碼分出來,至于剩下的,不要了。”韓三千對導(dǎo)購說道。
不……不要了!
這句話讓導(dǎo)購哭笑不得,這才是真正的有錢人啊,付了錢,說不要就不要了,她居然看走了眼。
“這,這怎么行,剩下的尺碼,都給我吧。”沈靈瑤激動之下說出這番話之后,才反映過來是韓三千付了錢,他才有資格支配這些衣服的歸屬權(quán),弱弱的對韓三千問道:“行……行嗎?”
“沒問題。”韓三千說道。
處理好了衣服的事情,店家會送貨上門,不至于讓韓三千當(dāng)苦力,這算是一大幸事,不然今天得累成狗。
買了整個店,剩下的也不用逛了,到百貨一樓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沈靈瑤把蘇迎夏拉去了洗手間,是不是上廁所不知道,肯定有些私密話要說。
韓三千在一樓等著,正巧有一家鋼琴培訓(xùn)班在招生,湊上去看了看熱鬧。
“先生,我們學(xué)校也有成人班,你有興趣嗎?”一個推廣員走到韓三千身邊,遞了一張廣告給韓三千。
韓三千看著鋼琴,有一種莫名的沖動,這是他小時候最大的興趣,但是在離開韓家之后,已經(jīng)三年沒有碰過鋼琴了。
“我能試試嗎?”韓三千指著鋼琴問道。
“當(dāng)然可以。”
撫著黑白相間的琴鍵,熟悉的感覺油然心生,摁下一鍵,動作略顯生澀。
隨著熟悉感慢慢找回,漸入佳境,旋律激昂高亢的音符從指尖跳躍而出,駐足的人越來越多,全是被琴聲所吸引的,就連幾個鋼琴培訓(xùn)班的老師都驚呆了。
圍觀的人很快就擠得水泄不通,里三層外三層的看著熱鬧,還有人用手機拍著小視頻。
克羅地亞狂想曲是馬克西姆的代表作,音樂用明快的節(jié)奏描述了飽受戰(zhàn)火洗禮后克羅地亞灰燼中的殘垣斷壁,夕陽倒映在血淚和塵埃之中的悲慘的畫面。
韓三千,也用這首曲子,點燃了現(xiàn)場人的激情。
曲畢,一陣如潮涌般的掌聲響起。
“怎么回事,那邊怎么這么熱鬧。”從洗手間出來的沈靈瑤好奇的問道。
蘇迎夏也覺得奇怪,怎么那些人都擠在一起。
這時候,韓三千從人群中擠了出來,連忙走到蘇迎夏身邊說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