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yī)行事,追求的就是逍遙自在,用一個詞總結(jié),就是任性!
陳軒可不想每天待在味道難聞得要死的醫(yī)院里,忙個焦頭爛額,那可一點(diǎn)都不瀟灑。
“沈總,恕我無法答應(yīng)你的聘請,你說的這些我可做不來?!标愜広s緊搖了搖腦袋。
沈冰嵐的內(nèi)心真的要抓狂了,這個陳軒是不氣她就不舒服嗎?
可是為了不白白放跑一位神醫(yī),沈冰嵐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就這樣,你要是做了首席醫(yī)師,不是特別重大的問題,我不會請你出手,年薪依舊是三百萬不變?!?
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沈冰嵐,還從來沒有這么放低過姿態(tài),如果這個家伙再不答應(yīng)她的話,沈冰嵐毫不懷疑自己真的會出手,狠狠揍他一頓。
“那還差不多?!标愜幰桓泵銥槠潆y的樣子,看得沈冰嵐氣不打一處來。
“休息夠了沒有?休息夠了就給我下去。”沈冰嵐語氣冰冷的下了逐客令,“等下我會讓人事部經(jīng)理把合同送去你部門?!?
“OK。”陳軒站起身來,在沈冰嵐那充滿寒意的眼神注視下,悠然自得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剛回到市場部,陳軒就聽到劉斌那破鑼似的大嗓門,正對著白純怒吼:“你到底簽不簽?”
“劉經(jīng)理,這個合同我絕對不能簽的?!卑准兛薜美婊◣в?,但還是頑強(qiáng)的拒絕了劉斌的要求。
原來劉斌搞砸了一個大單子,客戶索賠一百萬,這種賠償按照規(guī)定公司是不負(fù)責(zé)的,需要劉斌自己掏腰包。
劉斌當(dāng)然不愿意出這筆錢,于是就想到找人頂包。
至于為什么是白純,因為她是剛踏入社會不久的實(shí)習(xí)員工,很容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簽了賠償合同。
而且白純要是背上一百萬的巨債,那劉斌就有一百種方法把她弄到手了,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妙計。
只是沒想到白純雖然是職場新人,但腦子可一點(diǎn)都不傻,一下就看出劉斌要她簽的合同有問題,死也不簽,因此就出現(xiàn)了當(dāng)前的這一幕。
“嘿嘿,你不簽也行?!眲⒈笠粚ρ壑樽釉诎准兩砩系瘟锪锏霓D(zhuǎn),一臉淫邪之色,“只要你今晚陪我去和客戶喝酒,我就不逼你簽這紙合同?!?
白純一聽,把頭搖得更厲害了,劉斌話里的意思她哪里聽不出來,要是答應(yīng)了他,絕對清白不保。
“白純,你這也不做,那也不做,是想學(xué)陳軒那樣,被我開除嗎?”劉斌惡狠狠的瞪著白純,恐嚇的語氣說道。
“誰說我要被開除了?”陳軒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劉斌聞言一愕,緊接著怒目如電的看向陳軒說道:“陳軒,你回來得正好!”
此時整個辦公室的焦點(diǎn)都匯聚到陳軒身上,所有人都感到很驚奇,陳軒上去這么久,居然一點(diǎn)事都沒有。
這和他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
劉斌也是一臉狐疑,不過他一時也沒深想,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紙質(zhì)合同說道:“陳軒,你想不被開除也可以,只要你簽了這份合同,我就給你一個留在公司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說完,劉斌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讓他看上去更丑陋了。
“陳軒,千萬別簽!”白純焦急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劉斌惡狠狠的瞪了白純一眼,把她嚇得眼淚直流。
陳軒冷冷一笑,說道:“劉經(jīng)理,我不會簽?zāi)闼f的合同,也不會被開除。”
“呵呵,開不開除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劉斌聲色俱厲的說道,“陳軒,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簽不簽?”
白純急得連忙向陳軒使眼色,她知道陳軒家庭條件不好,要是為了工作簽下這個一百萬的賠償合同,那他一輩子可就完了。
陳軒沖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劉經(jīng)理,恐怕到時候給臉不要臉的是你,這份合同我不會簽的,你也不許強(qiáng)迫白純簽,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已經(jīng)看清了劉斌手上合同的內(nèi)容,居然敢逼著一個剛踏入社會的小女生簽這種天坑合同,這個姓劉的簡直是衣冠禽獸。
“好啊陳軒,看來你是真要造反了!你一個小小的實(shí)習(xí)員工,還敢指揮我做事,我看你是不知死活!”劉斌氣得面目猙獰,他拿起座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常玉芳,你過來一下,我要開除一個人!”
打完電話后,劉斌啪的一聲重重放下座機(jī),惡狠狠的盯著陳軒,待會就要這小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