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老妖精活捉劉東明。”許立新這次沒賣關(guān)子,不用大家猜了。
“啊?!”眾人吃驚,如果這個事情屬實的話,可真算個大秘密了。
秦文蓮自當(dāng)上副主任后,每次看見室里的人開玩笑聊閑天就說辦公室一片烏煙瘴氣,她這才是真貨啊。
不過以對許立新的了解來看,適當(dāng)夸大事實倒是有的事,但憑空捏造還真沒聽說過。
大家瞬間明白了為什么劉東明最近這些天一直沒給李晶晶獻殷勤,是他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沒臉。
只有小米不吭聲,呆呆地望著頓時興奮起來的大伙兒,雖然這事夠有爆炸性,但這四個人這么高興,令小米實在有點兒想不通。
“還有續(xù)集呢,聽不聽?”許立新指了指杯子,王詩意連忙把酒倒上。
“服務(wù)員,再來一瓶啤酒!”李晶晶邊喊邊把自己還沒吃的大閘蟹放到許立新盤子里:“來吧?你就別拿一把了?”
許立新擺乎起來連前因后果都要捋一遍,劉東明淪落到如此地步,李晶晶不能說沒有責(zé)任,明明知道他在追自己,卻偏偏用各種方法刺激他。
先給馬利群教AE,沒事就往馬利群辦公室跑,那晚吃飯時和馬利群有說有笑的一分鐘都沒離開過。
要不是這么給劉東明連續(xù)上眼藥,他那天也不會一個人喝悶酒喝醉,老妖精也不會趁虛而入。
李晶晶可不認帳,從去年她來到云縷公司的第一周起,劉東明就開始以各種方式接近她,自己為此還請他吃過一頓飯,明確告訴他倆人沒可能,愿意和他做個好同事、好朋友。
但他還不死心,沒完沒了,已經(jīng)到了影響自己生活和心情的地步。
“許老師,續(xù)集,續(xù)集……”王詩意催道。
小米瞅著王詩意,她八卦起來居然這么專注,興奮得兩眼不停地放光。
“接下來可有點兒童不宜了啊。”許立新又賣弄上了。
“倒酒!”李晶晶對王詩意說。
上周五下班后,許立新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給小孩買的一個練習(xí)冊忘在辦公室了就返回去拿。
他用鑰匙打開門,一陣卿卿我我的聲音從老妖精新隔出的辦公室里發(fā)出來。
一看這情況許立新就退了出來,沒想到關(guān)門的時候聲音大了點讓他們聽見了,老妖精喊了聲誰,許立新連電梯也沒敢等,直接跑到步梯間,蹲在地上往出一探頭,看見劉東明從辦公室出來在走廊里看了看就又回去了。”
許立新下了樓后一想孩子的東西還沒拿,明天上課要交作業(yè)的,只好出了寫字樓躲在邊上的灌木叢后面等這兩人出來。
時間不長,秦文蓮就先出來上了車,幾分鐘后,劉東明鬼鬼祟祟地從樓里出來,上了秦文蓮的車。
倆人開車走了后,許立新才上樓拿了練習(xí)冊回家。
“奇怪了,老美的中情局怎么沒找你去呢,人才啊,還會蹲守呢。”小米說。
短暫的沉默。
劉勝男表示理解,秦文蓮雖說比劉東明大八九歲,可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現(xiàn)在姐弟戀也不少,要是真能成了也算好事,秦文蓮都39了,別人的孩子都上學(xué)了,她著急也是正常的。
“嘿嘿,看著吧,要能正常才怪,那她和郭大魁算怎么回事?”許立新又說。
“和大鍋盔是什么時候開始的,說說?”李晶晶這頓飯可是值了,收獲連連、驚喜不斷。
王詩意趕忙又給許立新把酒倒?jié)M。
“這個我沒把握,但老妖精總往郭副總那里跑,樓下保安見過他倆坐一個車下過班,勾搭是有的,成沒成奸就不好說了,但是……。”許立新停住了說話,環(huán)視大家。
“服務(wù)員,再來瓶酒!”這次是劉勝男替他要了酒:“你就不能痛快點兒啊,吃了棉花拉線兒屎呢?”
“你看看你,吃飯呢,說的什么話?”許立新皺起了眉頭。
“行,我賠禮,這個也給你!”劉勝男把沒吃的兩個螃蟹大鉗子也堆到許立新盤中:“今天你可是燦爛到稀爛了,說吧?”
“但是……我可以確定,小米這次沒升成設(shè)計師就是老妖精告的黑狀,楊華也有份。”
這次小米的精神頭來了,雖然她對這倆人早有猜測,但從許立新嘴里講出來這才算證實。
郭大魁是公司兩個副總之一,他的沒水準在公司是出了名的,能當(dāng)上副總就因為他是董事長的表小舅子,公司對越級上報是有規(guī)定的,可對他沒用,只要有人打小報告,他都特別上心,還暗中鼓勵。
狀是秦文蓮告的,楊華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秦文蓮拉著郭大魁找到她證實自己黑狀的內(nèi)容時,楊華是做了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