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真人。”許易拜謝,笑容哼甚。
“那就事不宜遲吧,早點為我這徒孫化去寒毒,也少一天免受痛苦。我這做師公的每日看著,也是疼在心窩子里去了。我……”張三豐說著說著,面色又突然悲痛起來,聲音哽咽。
“停停停!打住”許易腦門一排黑線。這張胖子是不是每時每刻不尬一下演技是不起心里不舒服。
“呵呵!老道太投入了,小友請!”張三豐笑了笑。
半個時辰之后,張無忌嘴里吐出幾塊冰塊,昏迷過去。但是表情卻是安詳無比,似乎很久沒有這么舒服的睡過一覺。
“許小子友,如何?”張三豐問道,言語有些急切。
“真人,幸不辱命。不過無忌師弟這幾年得您的真氣灌輸,全身筋脈堅韌異于常人,是個練武的奇才。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名動江湖。武當也是后繼有人了!”許易說道。
張三豐眼里都是笑意,道“無忌孩兒的天賦我是知道的。只是一直受寒毒折磨,未能習武。這也是老道心里的一塊心病,好在現(xiàn)在劫難化解,柳暗花明。”
“不過小友年紀輕輕已經(jīng)習得九陽神功這種武林絕學。怕是以后,武林之中也會有你一席之地。”張三豐說道。
“真人說笑了,我可是武當?shù)茏樱 痹S易說道,言語隨意。
“武當?shù)茏訂幔俊睆埲S不以為意,不勝唏噓。
兩人,一老一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什么,不過什么都沒有說,只留一聲大笑,響徹十里云霄。
不久,張三豐帶著張無忌離去。畢竟張無忌剛剛化去寒毒,身體虛弱無比,需要“大補”一番,補足元氣。
許易再次回到,山腳下的那處破院子。果然這幾日并沒有因為他消失,而變化什么。
張二狗悠閑的曬著太陽,許易這個煞星不在了,他的日子好過了不少。雖然對于許易還存些怨念,但是卻是淡去不少。
自從學了許易的神奇武功,干活有使不完的力氣,吃嘛嘛香,一直停滯不前的內(nèi)力破天荒的大漲。前天還把同為雜役的李四教訓一頓。
要知道以前在雜役區(qū),李四可是經(jīng)常找他麻煩。但是奈何打不過李四所以一直忍氣吞聲。
“要是那煞星一直不在就好了。”張二狗美美的想著,做著白日夢。
“誰一直不在就好啦?”一聲冷哼傳來。
“啊!”張二狗嚇得汗毛豎起,直冒冷汗,直接從太師椅上滾了下來。
看到來人,張二狗暗道倒霉,但是表面卻是腆著笑臉,道“哪里,哪里。許師弟定是聽錯了,幾日不在可是想煞為兄了。”
“滾,老子對你沒興趣!”許易大罵,實在是被惡心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能想象出被一個男人,用如此親昵的口氣,說出如此肉麻的話是什么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