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易卻早已經(jīng)知道她的本質(zhì),其實就是一名蕩婦!殘花敗柳。人雖美,但卻人盡可夫。沒有一點底線操守,心如蛇蝎惡毒。
如此,這一路許易雖然表面表現(xiàn)出對朱九真很感“性趣”。其實心里卻是如同一潭清水,清明不已。再者他是化勁宗師,控制入化。
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欲望,被朱九真**,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所以這一路上,朱九真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許易。許易也是應付自如,只要不捅破最后那層關系,大家都是好朋友……
昆侖山下,隱約在其山腰上看到有一百畝之地的莊子做落在此,
遠遠看去炊煙裊裊,青云直上。
“許少俠,這里便是在下祖地。多謝少俠一路護持。”朱長齡說道,看著眼前莊子,眼里笑意濃郁,也終放下心來。因為到了此地,自身安全也不用擔心。
畢竟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想要再動自己,謀殺自己,覬覦自家秘寶,那得掂量掂量。
“朱大哥!”這時遠處一名錦袍男子走來,隨身帶著幾個傭人,看其人倒像個土財主。
“武二弟,哈哈哈。”朱長齡看到來人,不由大笑。兩兄弟一見面,一番唏噓。
噓寒問暖之后,武安注意到朱長齡身后的許易,不由問道“這位是?”
“倒是忘了許少俠,二弟有所不知。這是武當派許少俠,這一路多虧了許少俠護持,否則你可能見不到為兄了。”朱長齡說道。
“哦,原來是武當派的門徒,多謝少俠護我大哥之恩。”武安朝許易拱手,只當?shù)乐x,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在意。
“不知少俠師承武當七子哪一位?”武安看似隨意問道。
“在下只是武當一區(qū)區(qū)雜役弟子。”許易淡淡說道,心中卻是打量眼前一個土財主似的武安。
這武安看起來像是個土財主,大腹便便。但是在許易的感知下,這武安的內(nèi)力已達二流巔峰,比之朱長齡不知強了多少。更重要的是此人,許易有些淡淡的熟悉感。
“熟悉”對于許易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他本是穿越而來,怎么會對一個幻想世界的人一見面產(chǎn)生熟悉感。那就只能說明,許易之前見過這個男子。
“莫非是他?”許易心里思量。
“雜役弟子?許少俠莫不是消遣老夫。”武安笑道。
“是啊,以許少俠你的功夫,怎么可能是雜役弟子。”朱長齡說道,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
朱九真也是一番期盼看著許易,只是以為許易在看著玩笑。
“我的確是雜役弟子,沒有開玩笑。”許易心里冷笑,倒是看看你們要耍什么花樣。
一時間氣氛倒是尷尬下來,那朱九真也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柔情蜜意的看著許易。反而有些慶幸,自己這一路沒有把自己交給許易。
反而眼里都是鄙夷之色,只是沒有明顯表現(xiàn)出來。她乃是朱長齡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會喜歡一個雜役弟子,哪怕這人武功再高,但是身份地微,那是配不上她的。
而這種身份的差距是高傲如孔雀的她是所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