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金棕皺了皺眉:“許夫人心胸寬廣,不會為了這點(diǎn)小事就計較。我酈金棕在商場上素來仗義,我的人品她也信得過。音音和樓家小子兩情相悅,別說樓家也能夠幫我們渡過難關(guān),就算樓家不行,我也不會強(qiáng)迫音音嫁給許公子。”
要是女兒沒有喜歡的人,許公子也是個人品不錯且正常的人,他倒是可以豁出臉皮為難女兒一次,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酈金棕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
“金棕,你怎么不明白!”方美嫻覺得酈金棕平日挺精明,這會兒糊涂至極,“她嫁到樓家,永遠(yuǎn)只是樓家的少夫人,頂了天成為樓夫人,可她嫁到許家就不一樣!”
許公子是個傻子,許夫人現(xiàn)在這么強(qiáng)勢,可年紀(jì)已經(jīng)不輕,總要培養(yǎng)接班人,肯定不可能培養(yǎng)扶不起的兒子,必然是扶兒媳婦,不然急忙忙給兒子找老婆干什么?
等到酈唯音嫁入許家,用不了多少年許家就是酈唯音當(dāng)家做主,到時候他們酈家就能夠扶搖直上,整個津城的名門貴婦誰能不巴結(jié)她?
看著方美嫻眼里掩飾不住的憧憬光芒,酈金棕額頭青筋直跳:“你以為許夫人是你這么沒腦子?許夫人要是連這一點(diǎn)都想不到,她還能是人人畏懼的許夫人?”
“酈金棕,我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被丈夫當(dāng)著兩個女兒的面落面子,方美嫻頓時惱羞成怒,“你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我是沒有腦子,我不知道許夫人有多大度,但我知道整個津城,包括整個華國,想要討好許夫人的都能堆滿長城!
許夫人就算不屑對付我們,難保沒有人不討好她來對付我們,你以為你酈金棕能夠應(yīng)付得了幾個?”
說著,她又指著酈唯音:“她嫁到樓家,樓家能夠看在親家的份兒上幫一次兩次,還能一直不厭其煩護(hù)著我們?到時候樓家就算不嫌棄她,同樣也會看她不起!”
一個只會給夫家惹麻煩,天天指望著夫家?guī)湍锛业南眿D,能夠有什么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