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飯盒連同空奶瓶一同扔到了垃圾桶,她訂了一張機票去澄江。
酈家的資金問題要盡快解決,至于輻射珠寶事件,她爸爸既然已經醒了,自然有打算。
她也想要早點結婚,離開酈家,也許還能夠保住他們之間那點血脈關系。
再在酈家生活下去,就算她一年大半時間不在家,只怕也礙了別人的眼。
在機場等候了兩個小時,她登上了飛往澄江的飛機,折騰了幾個小時,下飛機都已經是晚上,好在飛機上提供了晚餐,酈唯音肚子不餓,就直奔樓遇城的家。
路上她打了樓遇城好幾個電話,都顯示在關機,她心里焦急不已,卻在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如墜冰窖。
從玄關開始就有凌亂的衣物,一路到了樓梯口,樓梯扶手上搭著一件襯衣,其他的酈唯音不確定,畢竟樓遇城的衣物特別多,可這件襯衣她印象深刻。
因為幾乎不穿重復衣服的樓遇城,這件襯衣上身的幾率很高,他說過這是他媽媽送他的生日禮物,非常有意義。
她渾身發(fā)冷發(fā)抖,卻還是沿著樓梯走上去,越接近臥室,落在地上的衣物就越貼身……
直到虛掩的門傳來了男歡女愛的聲音,滾燙的淚水才從酈唯音的眼眶跌落。
“你是除了我母親以外,唯一能夠進入我家的女人。”
“這是鑰匙,只有你和我有。”
“我必須向你坦誠,我的過往的確浪蕩不羈,但我遇到了你,學會了收心。”
過去的話一聲聲一句句,言猶在耳,可一門之隔的背后,將那些甜蜜的情話變成了諷刺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