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唯心對她處處挑釁,英吉拉朝著酈唯音狂吠不止,惹怒酈唯心,還想對英吉拉動手,酈唯音在肯定不容她猖狂。
之后酈唯音帶著英吉拉又碰到酈唯心幾次,英吉拉都非常不友好。
英吉拉被訓練得很好,不會破壞東西也不會隨地大小便,到了許家,酈唯音就算不帶它出門也不會把它拴起來,肯定是酈唯心來了,被英吉拉看到,才會這樣反應。
“要我陪你回家一趟嗎?”許一默問。
“媽沒有告訴你?”酈唯音摸著英吉拉的頭,陽光下側首看向許一默,細碎的陽光照亮她眼中的詫異。
“告訴我什么?”許一默是真的不知道。
酈唯音笑了笑:“我們國家有句古話:‘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和酈家沒關系,只是許家的人。”
說完就拉著安撫好的英吉拉往前,許一默看著漸近黃昏的余暉籠罩著少女纖細的身軀,拉長的影子單薄而又瘦弱。
他和酈唯音也相處不少,酈唯音去國外都記得給婆婆和小姨買禮物,絕對不是因為諂媚逢迎,這說明她待人真誠,但對自己母親和親妹妹這么冷漠,肯定不是她的錯。
不然酈唯音怎么會只在他面前提到姥姥,婚后從來沒有說過一次要回娘家看看。
再結合自己對母親的了解,酈唯音肯定和家里不親,才會被他媽列入挑選名單。
不知道那對母女做了什么,才把那么溫和淡雅的一個人變得這樣涼薄?
這樣一想,許副總的眼神逐漸冷冽,像極了夜幕降臨的那一縷寒意。
他邁開大長腿,幾步追上酈唯音:“許家永遠是你的家,我們永遠是你的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