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冷聲道,“如果壞了紫峰的規(guī)矩,怕是有些人更擔待不起!”
徐潤東嘴角抽搐一下,眼神打量著冷傲的楚楚。
一時間,進退兩難。
羅賓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對父子,輕笑一聲。
“徐文海,沒必要這樣裝了,還是跪下來喊我三聲爺爺,這一個億我就不要了?!?
“混蛋!你想找死嗎?”徐潤東暴怒的指著羅賓,他身后的四名保鏢做出隨時出擊的架勢。
羅賓抬眼看了看徐潤東:“你意思是動手?我看,還是算了吧。動手,你這幾個手下,還不夠分量?!?
“更何況,為了賴賬出手打人,傳出去不好聽??!”
“最好的辦法,就是要么讓你兒子趕快付錢,要么跪下來喊我三聲爺爺,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放肆!”徐潤東臉色一寒,他身邊的四名保鏢沖向了羅賓。
肖雨笛上前一步冷聲道:“徐總,你兒子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規(guī)矩嗎?”
一秒記住s://m.
徐潤東微微蹙眉,抬眼看向肖雨笛:“肖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場賭局是你的兒子徐文海挑起的?!?
“對賭之初,我以肖氏價值500億的城東生態(tài)圈項目為賭注,他們的賭注只是三個億?!?
“如今我的朋友羅賓贏了這場賭局,你想賴賬?”
“你以為我肖雨笛有這份無聊的閑情與徐文海這等上不了臺面的貨色浪費時間?”
徐潤東心中微微一震!
現(xiàn)在才搞清楚,與徐文海對賭的竟然是肖家的大小姐!
肖雨笛掃視一眼徐潤東和他身邊幾名彪悍的保鏢。
“徐總,你若是以這種架勢解決問題,那么,肖氏可以奉陪!”
徐潤東瞇起眼睛看了看羅賓,又看了看肖雨笛。
心中掂量著肖雨笛這些言辭的分量。
如果是以前,自己斷然是不敢與肖氏為敵的。
現(xiàn)在,卻不可同日而語。
盡管徐家資金鏈出現(xiàn)嚴重的斷裂,隨時都有可能崩盤。
但是,如今攀附上了寰宇集團的陳家。
今天若是再與林靜茹接洽成功。
肖氏集團,這個老牌的寧春第一家族,又算是什么!
徐潤東干笑一聲,岔開話題道,“肖總,這都是小孩過家家的游戲,你也把他當真?”
肖雨笛拿起對賭合約,冷聲道:“徐總的意思是,紫峰休閑中心的這份合約是個兒戲?”
徐潤東眼皮狂跳了幾下。
沒等他開口說話,楚楚沉聲道:“即刻關(guān)閉騎射游樂中心,執(zhí)勤部,處理肖總與徐文海賭約問題!”
頃刻間,紫峰休閑中心的地下訓(xùn)練場大門轟然打開。
幾十名傭兵出身的紫峰安保,悉數(shù)向騎射游樂場聚攏過來。
徐潤東當然清楚。
林靜茹這些年在寧春能夠與地下魔王齊玉虎抗衡,一半的功勞歸功于紫峰安保。
他更清楚,壞了紫峰休閑會館的規(guī)矩,重則丟了性命,輕則斷手斷腳。
看來,今天這一個億不拿出來,是斷然無法脫身了。
可是,徐家現(xiàn)在這種情況,哪里還有一個億現(xiàn)金!
今天這么關(guān)鍵的日子,徐文海這個敗家子,竟然給他帶來這么大麻煩。
他一腳踩在徐文海的身上:“逆子,你自己闖下的禍,你自己解決吧!”
說完,甩袖離開了騎射中心。
徐文海頓時慌了。
突然間,人群外傳來了一陣笑聲。
“今天這里這么熱鬧,徐家公子輸錢了?多少錢,盡管說,我來替你給!哈哈哈……”
徐文海聽到有人愿意替他還錢,興奮地看了過去。
當他看到那張比鬼還難看的臉,心中咯噔一下。
來者是地下魔王齊玉虎的手下得力干將閻順剛閻二爺。
人稱“活閻王”。
齊玉虎在寧春的地下錢莊,和一些暗地里的娛樂中心。
這等見不得光的生意,全部是由閻順剛負責。
也是齊玉虎起家的產(chǎn)業(yè)。
寧春多少商界的人物都是因為借了地下錢莊的錢,死在這個活閻王的手中。
拿了錢,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