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的第七年,喬蕎決定把自己嫁出去。
一周前,閨蜜的老公趁著和她一起出差的機會,敲開她的房門,突然抱住她,說是喜歡她很久了,想和她做那種事情。
她嚇壞了。
卻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抄起東西將閨蜜老公,狠狠地揍了一頓。
出差回來后,她是想離開鵬城的。
但她和閨蜜夫婦合開了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小公司,她所有的收入來源都在這上頭,手上又還供著一套房,一時之間根本離不開,又不得不和這個狗男人抬頭不見低頭見。
好幾次,她想向閨蜜坦白,卻又怕閨蜜接受不了這般的殘酷,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并沒有對不起閨蜜,但被閨蜜老公表白這種事情,喬蕎覺得愧疚得很。
所以,她想盡快地把自己嫁出去。
至于如何收拾閨蜜的老公,還得從長計議。
早了幾分鐘,喬蕎抵了達民政局,有人在身后喊了她一聲。
一秒記住s://m.
“喬蕎?”
回頭,是一個又高又帥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她不太確定,“商先生?”
商陸點頭。
喬蕎和商陸是通過商陸的父親商仲伯,牽線所認識的。
她和商仲伯認識在七年前。
那時她失戀去往西藏無人區(qū),遇上了同樣迷路的商仲伯,一起遭遇了野狼的攻擊。
也說不上是誰救了誰,總之一起奮力抵抗,成了患難之交。
后來被送往醫(yī)院,彼此失了聯(lián)系。
直到三個月前偶然碰上,商仲伯意外得知,這些年她一直單身,所以就把自己的兒子介紹給了她。
其實她和商陸在微信上,已經(jīng)聊了有三個月了。
說是三個月,但也只是聊過幾句話。
見面時,喬蕎沒曾想過,商陸的顏值這般逆天。
這要是擱到娛樂圈去,絕對是個男神。
而且他周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卓而不凡的氣息。
但喬蕎向來對長得帥的男人沒什么興趣,所以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顯得有些寡淡。
這時,商陸抬唇,“其實我不太認可這樁婚姻,也沒想那么早領證結婚?!?
喬蕎突然不知所措,“……”
不領證嗎?
那她豈不是又要單身下去?
她趕緊干脆利落地進行說服:
“商先生,聽商叔叔說你在鵬城有兩套房子,還做了些小生意,也有一定的存款?!?
“但是這些都是你的婚前財產(chǎn),為了避免婚后的財產(chǎn)糾紛,我特意擬了這份婚前協(xié)議?!?
“你的兩套房子和存款,我一分不要?!?
“另外,我和我閨蜜也開了一家小公司,收入比較穩(wěn)定,如果你的生意周轉(zhuǎn)不過來,在經(jīng)濟上我也可以幫幫忙的。”
“或者,你還有什么要求的話,你盡管提,只要不讓我殺人放火,我都可以答應。”
她遞過去的婚前協(xié)議,商陸并沒有接。
看向她,商陸目光深邃,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這樣一來,你不是吃虧了?”
“沒什么吃虧的?!眴淌w回答得很干脆,“本來那些都是你的婚前財產(chǎn)。我沒有想過要靠一個男人養(yǎng)活,也沒想過要占男人的便宜。再說,好的婚姻也都必須是相扶相持,勢均力敵的?!?
這般獨立?!
商陸有些意外。
他深邃的目光沉了沉,看向她時眼里多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欣賞。
來之前,他有所調(diào)查。
喬蕎與父親相識的真正原因,正如父親所說,兩人只是偶然相遇,然后成了患難之交。
喬蕎絕對不知道他們商家通天的勢力,也絕非有意接近父親。
否則,她不會與父親相識七年,一直不打商家的主意。
也就沒什么顧慮了。
在喬蕎還很忐忑,生怕他不跟她去領證的時候,他果斷道:
“我同意結婚領證。但有個問題,必須事先說明?!?
“你說吧。”喬蕎認真聽著。
商陸直言徑行,“你需要我滿足你的性需要嗎?”
“什,什么?”其實喬蕎聽清楚了,但她有些懵圈。
這么直接的問題,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是好。
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商陸又說,“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喬小姐今年也二十八了,在那方面肯定是有需求的,但我無法跟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睡在一起,也就無法滿足你的需求。所以,結婚領證的事情,請你想清楚了再做決定?!?
喬蕎忽然沒那么尷尬了。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他把話說得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