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恭恭敬敬走進(jìn)來的人,是個著名的大律師,經(jīng)常上電視新聞采訪,還是鵬城的風(fēng)云人物。
喬蕎剛好看過他的采訪。
好像叫洛什么來著?
一時半會兒,喬蕎想不起了。
反正洛律師手上的案子都是上億起步的,年收入九位數(shù)。
這是新聞采訪里報(bào)道的。
他怎么認(rèn)識商陸,而且在商陸面前還如此恭敬客氣?
洛律師來到商陸的面前,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
本是想恭敬地喊聲三爺?shù)摹?
但來之前,三爺身邊的秦森打過招呼,不能暴露了三爺?shù)纳矸荨?
于是,趕緊改口,“商先生,我已經(jīng)跟派出所交涉過了,你和你妻子還有你妻子的朋友都可以走了?!?
一秒記住s://m.
商陸淡淡的嗯了一聲。
對方比出一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讓商陸先走。
眾人怕是要驚掉下巴。
尤其是剛剛狠狠嘲笑和挖苦了商陸的陳亞軍,他一副看呆的眼神,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商陸。
一個破了產(chǎn)身無分文,要問老婆要錢的軟飯男,哪里來的這么強(qiáng)大的社會關(guān)系?
竟然說離開這里就離開這里?
陳亞軍又有些不服氣,他姐夫都沒這層社會關(guān)系,商陸又哪來的這些人脈?
怕不是他看錯了?
宋薇也有些驚訝。
她盯著商陸打量,雖然他穿著幾十塊錢的地?cái)傌浐鸵浑p拖鞋,但是他身上就是有一種強(qiáng)大又威懾的氣場。
“蕎兒。”
宋薇輕輕推了推喬蕎的手臂。
“你老公找來的這個人是什么人,這么厲害的,分分鐘就能讓我們出去?”
陳大姐嫁的老公在這一地帶確實(shí)很吃得開。
他都沒辦法撈他們出去。
可是商陸叫來的這個人,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把他們撈出去了?
喬蕎也覺得蹊蹺。
商陸明明破產(chǎn)了,一分錢都沒有了呀。
他怎么會認(rèn)識鵬城的風(fēng)云人物,洛律師?
這時,商陸拉起了她的手,“回家!”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他牽起手了,這一次,喬蕎沒有之前那么抗拒,但還是不太習(xí)慣。
他的手掌太有力量了。
被他牽過去的那一刻,只覺注入了一股能夠安撫人心的力量。
剛剛被困拘留所的所有擔(dān)憂和害怕,都在這一刻消失得干干凈凈,變得踏實(shí)而安心。
這時,喬蕎才側(cè)頭看了看商陸與她十指緊扣的手。
那是一只很好看男人的手,是她從未見過的那種好看,干凈,修長,仿佛能在鋼琴鍵上優(yōu)雅起舞。
她竟然多看了一眼。
但她不是花癡,很快就喊身后的宋薇跟她一起走。
宋薇跟上的同時,陳亞軍也趕緊跟上,生怕被落下了似的。
“陳先生?!?
商陸忽然停下來,很冷地看著陳亞軍。
“剛剛你說了什么,忘了?”
陳亞軍臉色難看到極點(diǎn)。
他是說過,如果商陸能夠想辦法從拘留所離開,他就把自己拉的屎吃得干干凈凈。
但不能真讓他吃呀。
他別別扭扭道,“都是朋友,你不會這么小氣,真不讓我走吧?”
商陸冷聲,“誰跟你是朋友?”
這個時候,宋薇也不想替陳亞軍說好話。
活該的!
喬蕎也沒吱聲,她拉了拉宋薇,“我們走?!?
商陸對洛律師說,“這個人跟我沒關(guān)系,讓派出所的人按章程辦事?!?
洛律師最會察顏觀色,自然知道商三爺?shù)囊馑?,恭敬的?yīng)了聲后,讓人繼續(xù)把陳亞軍關(guān)在這里。
畢竟陳亞軍確實(shí)是打人在先。
任憑陳亞軍在后面怎么喊怎么叫,就是不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