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營。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校場上還亮著燈。
今年的新兵蛋子剛回來,一個個路過校場的時候,看到訓練場的站得筆挺的人,有個人沒抑制住自己的聲音,聲音中帶著激動:“站在前面那位是不是慕秋教官他旁邊的那個是葉師兄”
如今訓練營慕秋還是除了容哲以外最高級的教官。
實際上葉韶華現(xiàn)在所有的身份都可以恢復了。
當年被迫交出訓練營的時候,葉韶華也曾不甘心過,這些當年不服氣東西現(xiàn)在看起來,早就風輕云淡。
不過偶爾會來訓練營基地看一眼。
容哲聽到這里,也朝校場那邊看了一眼,他的下頜極美,半截袖子被卷起,微微瞇著眼看校場的時候,還是如同以往的放蕩不羈。
聽到新兵的聲音,他手指頓了頓,語氣有些淡,“是他們,你們加油,也都會有這一天。”
兩個新兵沒有想到能得到容哲的回答,有些受寵若驚地看向容哲。
容哲無疑是訓練營綜合素質(zhì)最強的兵。
年初在知道排名第一的容哲竟然要帶他們這些新人的時候,所有新兵都激動瘋了。
毫無疑問,國際訓練營排行榜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他們崇拜的偶像,更別說是容哲。
只是容哲雖然看起來有些紈绔,但實際上并不好接近,在訓練的時候可以說是冷血無情。
這些女新學員都被他迷惑,可見識到他的冷血無情之后,一個個偃旗息鼓,不敢招惹。
罕見的聽到容哲回答,幾個女學員看向自己的教官,狀似無意的瞧著。
容哲倒沒注意這些目光,他的目光還在校場那邊,手指下意識的要在兜里摸煙,只是帶著一群兵訓練三個月回來,是不允許帶煙的,摸了個空。
他也不在意,朝校場掃了一圈兒,然后伸手取下了頭頂?shù)拿弊樱⑽?cè)了眉眼,“休整三天,三天后我?guī)銈內(nèi)セ亍!?
說完后也不等訓兵蛋子回答,徑直朝校場走去。
葉韶華背對著他,正在二十來個教官說話,站在她身側(cè)的是葉離跟慕秋。
容哲沒有驚擾她,只是靠在她身后的一顆樹邊,長腿慵慵懶懶的伸著。
盡管是接近五年沒有接觸教官了,葉韶華已久在狀態(tài)上。
容哲手插在兜里,非常認真地看著葉韶華拿著槍,手里還舉著她以前慣用的武器,手指修長干凈。
“這么多年,一點也沒變。”訓練營負責人嘖了一聲,“還是拽得欠揍。”
容哲點點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有煙嗎”
負責人從兜里摸出了一盒煙還有打火機給他。
負責人看了他一眼,“你都回來帶兵了,你說她應(yīng)該也會回來吧,看她的樣子還是很喜歡軍營的。”
“不一定。”容哲點燃煙,咬在嘴里,聲音有些不清晰。
“為什么不一定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她總該風光一把吧,也好讓那些后來的新人知道什么才叫全能。”負責人不信。
容哲吐出煙圈,只笑了笑沒回答。
兩人都聚精會神的看了一把軍隊里難得的打靶盛宴,負責人看了眼葉韶華,忽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容哲:“你這次回來,應(yīng)該不帶兵了吧,你爸都來找過我好幾次了,人生大事還是要考慮的。”
說起來容爸爸也挺愁的。
身邊年紀跟容哲差不多大的結(jié)婚的結(jié)婚,不結(jié)婚的也有未婚妻了。
就容哲,看起來劣跡斑斑,浪蕩不已,京城里的名媛雖然對他的顏值跟身份心動,有些也認為自己會成為他心頭最不能替代的人,也想過自己是唯一能改變他的人。
可惜接觸之后,所有信誓旦旦的名媛一個個都直呼惹不起。
“不不不,太可怕了,我都那樣站在他面前了,他竟然還不心動。”
“不是人,雖然聽說他紈绔浪蕩,可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
“可可可可可怕。”
“惹不起惹不起。”
“”
大概所有原本信心滿滿接觸他的人,最后自己還是落荒而逃。
葉韶華集訓完畢,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晚上的風吹起來還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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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拉了拉外套,看到校場外邊兒站著的容哲,便朝這邊走過來,從兜里摸出口罩給自己戴上,側(cè)過臉看他:“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