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痛得暈厥時,藍堯辰總算停下對我的折磨,沒有絲毫留戀地推開我,大步走進浴室,砰地關(guān)上門。
聽著嘩啦嘩啦的水聲,淚滴無聲地從我眼角滑落,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盡頭假如真有地獄,得不到愛的婚姻就是最殘酷的人間地獄。
水聲停止,藍堯辰趿著水唧唧的拖鞋走出房間,自始自終都沒看一眼躺在沙發(fā)上的我。結(jié)婚一年,我們從沒同床共枕過,他總是要完就走,我都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的是誰,畢竟他外面那么多女人。
人都說女人自暴自棄起來嚇人,男人更恐怖,自從我同父異母的妹妹白凈雪成了植物人,他拉著我偷偷去民政局辦結(jié)婚證,他就成了八卦雜志的男主角,花邊無限多,女主角一天一換,個個都比我漂亮勾人。
別墅的主臥,只有我一個人住,我不喜歡一個人睡在雙人床上的感覺,本該成雙成對的床卻形單影只,讓人絕望,所以,我只睡沙發(fā)。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淋浴休息,而是圍上浴巾,去敲他的房門。
“干什么”
門沒開,只傳來不耐煩的詢問。
“我有事找你。”我捏緊浴巾,連做深呼吸,只有這樣我才不會逃回房間,他回來前,我接到一個消息,我正矛盾要不要告訴他。
吱嘎,門開了,藍堯辰肅冷著臉看我,完全沒有之前的醉態(tài),要不是他身上還有殘留的酒氣,我都要懷疑他之前是在裝醉撒瘋。
“有話快說,我在忙,沒時間和你瞎耗。”他不悅地沉著眉頭。
我趕緊斂神,“電話本來是要打給你的,你手機可能沒電關(guān)機,后媽就把電話打到我這里”
“說重點。”他露出不耐煩。
“白凈雪醒了。”我死死地盯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