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警告,既然無用。
那么就沒必要再和顏悅色。
“不,我知道你有的是辦法對付我。不過,我們不是還沒結婚嗎只要沒結,就代表我還沒答應我媽。所以,還不算違約”
容皓川合上文件,面無表情的朝著方剛說了句,“開車。”
的確,他的時間比她高貴百倍千倍,回去后還有個緊急會議等他開,的確沒時間在這里跟她耗著。
一路上,后排的兩人相坐無言,中間隔著一個隔物板,好似楚河漢界。
除了中途接一個電話,被某人冷掃了眼后,其他基本良好。
阮晴深深切切的體會到了,他所說的后果自負的意思。
他若冰冷,便足以凍住一整座城池。
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從未被冷帶過,嬌生慣養(yǎng)的她
不過,阮晴也不是軟柿子。
容皓川當然沒有那么好心,直接把她送到家,不過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把她放在了公交站牌處,省了她兩三站的腳程。
接下來,阮晴很快的投入工作當中,忙碌讓她暫時忘記了這段不愉快的相親。
這段可謂她相親史上最慘的一段,沒有之一。
從一開始,她就完全處于下風,完全沒有主動權,這種無力感,幾乎每次都讓她有要抓狂的節(jié)奏。
直到
這天剛下班,阮晴疲累的回家后就懶到了沙發(fā)上,沒過一會兒,電話就響了起。
“小晴,下班了吧”電話那頭,阮芳萍的聲音響了起。
阮晴邊兒講著電話,一邊兒躺在沙發(fā)上,舒展開雙腿,“嗯,剛下班,你還沒從老家回來嗎”
“這個非常時期,媽怎么能離開呢對了,我這幾天天天去你容伯母家,容伯母也有意思讓你們早點結婚,這婚期我們都訂好了,就在下個月初八”阮芳萍喜上眉梢的說著。
阮晴一聽立馬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忍不住咆哮,“停停停”
“不是,媽,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怎么就定下婚期了呢”
阮芳萍卻不以為然的說著:“什么叫八字還沒一撇呢你這婆婆不都見過了,再說了有老太爺們的約定在先,你們這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嗎”
“見是見過了,可這容伯父不還沒見嗎,媽你著什么急啊,我說過了我會盡力的,總得給我點時間吧”
阮晴一聽要跟那個男人結婚,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嗬,你這丫頭,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剛回去的時候,我就把皓川的公司家里住址都給了你吧,你可曾去主動看過他總而言之啊,這件事呢,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阕约嚎粗k吧”
說完,阮芳萍先掛了電話。
阮晴徹底癱在了床上,雙眼無神的瞅著黑屏的液晶電視,愣愣的發(fā)著呆。
這頭姓容的狼,可是個絲毫不心慈手軟的男人,而且從來不講什么憐香惜玉,從上次搭車就看了出來,如果她再不想法子,怕不是被老媽煩死,就是被人整死。
不行,她要趕緊想對策了,不能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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