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學會了蘇嫵的催
眠術,何愁沒有顏好多金活又好的男人上鉤。
思及此,滿眼都是小星星在閃爍。
蘇嫵卻是一盆涼水將她澆醒,“你不適合!”
“為什么不適合?你看我身材婀娜,身手敏捷,每次任務,還不是靠我這一身的銷魂之姿,將那些男人迷得不要不要的,才讓你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目標擊斃的。”
蘇嫵反問,“教了你催眠術,豈不是浪費你這一身的銷魂之姿?”
“技多壓身嘛,我就想學催眠術嘛,好不好嘛?”
終于受不了她的軟磨硬泡,蘇嫵點了點頭,“可以!”
“真的嘛?”幸福來的太過突然,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這還是她認識的蘇嫵嗎?竟然妥協(xié)了?
“不過……”
伊凝緊張的盯著她張合的唇,心里不好的預感更甚,‘不過’后面,一般都不會有什么好話。
“你雜念太多,什么時候放棄你的鈔票和帥哥,什么時候教你!”
果然,這句話讓她那小心肝顫悠悠的疼起來,“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那是我的命,怎么放?”
蘇嫵懶得理她,將手遞到她眼前,揚眉望著她,“給我!”
“呀?姐啊,我懂你的空虛寂寞冷,熬了二十多年的處女生涯著實難受,雖然咱是這親密無間的拍檔,平常都膩歪在一起,但是,我性取向可是正常的,妹我喜歡的是純爺們,不搞基!”
“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蘇嫵的語氣中隱含了些許怒意。
“給給給!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行嗎?”伊凝將手心拽緊的東西一股腦塞到她懷中,幽怨地瞥她一眼,“這人是個古玩鑒定家,被他那樣貼身收著的東西,指不定是個什么好寶貝呢,這里又沒有旁人,我們悄悄變賣了唄?順便改善下生活品質,你不是還要為孤兒院捐善款物資嗎?”
“你覺得呢?”蘇嫵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手心竟是一枚通體碧綠的簪子,簪身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簪頭鑲著一枚白玉蘭,質地細膩,狀如凝脂,甚是精巧飄雅出塵。
蘇嫵將簪子收好,向一旁嘟嘴不悅的伊凝冷清清的開口,“這是最后一次,別忘記了我們的信仰!”
伊凝心中暗自低咒,她的信仰是金錢和美男,可面上卻是頑童般鬼鬼一笑,討好的挽起蘇嫵的手臂,保證著,“我知道啦,下次不會啦!”
蘇嫵并未理她,徑自走至落地窗前,從袖子中發(fā)射出一根細鋼絲繩索,縱身一躍便已穩(wěn)妥的落地。
伊凝緊隨其后,兩人泰然自若并肩開車離開,消失在茫茫夜色。
她們是組織里最出色的王牌特工,兩人亦是最親密無間的黃金搭檔,組織內(nèi)流行一句傳言:蘇嫵與伊凝攜手,沒有完成不了的任務。
副駕駛上,蘇嫵摩挲著從懷中掏出的簪子,一臉探究。
“嘎!”地一個急剎車,一輛敞篷瑪莎拉蒂疾速變換車道,呼嘯而過。
“shit!”原來跟隨車內(nèi)電臺的DJ愉悅哼著節(jié)奏的伊凝頓時炸毛,瞥見蘇嫵手心溢出一點殷紅,脫口低呼,“蘇嫵,你怎么樣?”
蘇嫵微微搖頭,“沒事,被這簪子擦了點皮,沒想到它還挺鋒利的!”
“坐穩(wěn)了,敢超她姑奶奶的車,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今日不把這龜孫子揍的他爸媽都不認識,我就不是伊凝!”不等身旁的蘇嫵開口,伊凝就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輪胎與地面的強烈磨擦聲,車子尖嘯著啟動,一場飚車蓄勢待發(fā)。
蘇嫵卻無心這場追逐,手心傳來的燙感讓她心神有些搖簇,忽地,那根劃破她手掌的簪子,竟然在發(fā)著淡淡的光。
“為什么……不回來!”心底突然有道渾厚冰涼的男聲乍起,蘇嫵驚呼出聲,“誰!”
在她手下斃命的人,連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她從不怕鬼神,可是這聲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愣是讓她背脊一陣發(fā)寒。
伊凝渾身散發(fā)著擋我者死的氣勢,試圖追上那輛膽敢挑釁她的瑪莎拉蒂,可蘇嫵的驚呼讓她將注意力抽回。
她知道自己這個搭檔一向淡然自若,是一位出色的王牌特工,即使面對死亡,這種聲音也絕對不會從她嘴里發(fā)出。
當她目光狐疑撇過,卻見蘇嫵如見鬼般緊緊盯著手心,手心那個簪子竟然正在熠熠發(fā)光,而那光圈越來越大,將兩人包裹,雙眼被逼仄耀眼的白光刺的無法睜開半分。
蘇嫵感覺被誰掐住了咽喉一般,無法順暢呼吸,那白光越來越亮,恍若被卷入一個無底洞,層層往下墜落,沒有盡頭,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漸漸將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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