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醒來時(shí),時(shí)間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她像是做了一個(gè)夢(mèng),只記得那個(gè)男人喂了她一顆糖,然后抵著她的唇輾轉(zhuǎn)纏綿
后來,她竟然漸漸地沒有了意識(shí)
想到此處,蘇然猛然驚醒
身邊的陌生男人似乎還在熟睡,被子的下她一絲不掛
發(fā)生的一切,都在陳述著昨晚的噩夢(mèng)。
蘇然眼角酸澀,推醒身邊的男人,“喂,你醒醒”
樓景樾很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沉默著。
他張開雙眸,盯著炸了毛的女人,一只手撐在床上,起了身。
被子從他身體上滑落,滑到腰間,恰好蓋住了那一處不可言說的位置。
蘇然臉頰緋紅,緊緊地抓著被子。
樓景樾朝著蘇然傾身過去,聲音低沉,“怎么還不夠想做早操”
許是因?yàn)閯偲鸬脑颍穆曇暨€有些沙啞,更覺性感入骨。
“禽獸,我會(huì)報(bào)警的”
“需要我?guī)湍懵?lián)系警察嗎”
樓景樾輕扯唇角,健碩的身體朝著蘇然逼近,直到將蘇然抵入一個(gè)毫無退路的境地。
隔著被子,他曖昧的掐著她的腰,低靄的聲音里,藏著意味不明,“沒想到你和他結(jié)婚一年,什么都沒做過”
語氣微頓,他又說,“死守著活寡多沒勁,我隨時(shí)愿意為了你解決生理需求,嗯”
“你”
蘇然僵住,無法再和他僵持下去。
蘇然是成年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令人崩潰,卻也不得不選擇接受。
緩了很久,她的語氣漸漸冷靜,“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