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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這時(shí),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便是在才氣閣內(nèi)突兀地響了起來。與此同時(shí),在書架的黑暗角落里,一個(gè)滿頭白發(fā),手中握著卷軸的老者,便是走了出來。
&a;12288;&a;12288;老者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道:“趕緊挑選好心法書籍,好好地默誦下來,然后速速離開。”
&a;12288;&a;12288;“每個(gè)方家子弟,進(jìn)入才氣閣,都有一個(gè)小時(shí)的時(shí)間,這才過去多久老先生就趕我走”
&a;12288;&a;12288;林宇微皺了皺眉頭。
&a;12288;&a;12288;每個(gè)方家子弟進(jìn)入才氣閣后,都有半柱香的時(shí)間默誦心法書籍,但他進(jìn)來才幾分鐘
&a;12288;&a;12288;“哼,老夫這回文思如泉涌,很快就會(huì)有才氣繞體的詩文面世,耽誤了老夫的修行,你擔(dān)待的起”
&a;12288;&a;12288;老者冷哼一聲,隨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宇,而林宇也是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將他從頭到位掃了一遍。
&a;12288;&a;12288;“呵呵,居然還是個(gè)沒開竅的呆子,滾滾滾,老夫現(xiàn)在詩興大發(fā),方家將因老夫而被世人矚目了。”
&a;12288;&a;12288;老者已經(jīng)是忍不住要作詩,將手中的卷軸往才氣閣的書桌上攤開,執(zhí)筆就要開始書寫。
&a;12288;&a;12288;但是,就在那筆尖剛觸及到紙張的瞬間,老者執(zhí)筆的右手卻是微微顫抖了起來,而后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
&a;12288;&a;12288;“哎,靈感稍縱即逝”
&a;12288;&a;12288;老者深深地嘆了口氣,面露痛苦之色,但隨后卻是猛地回頭,瞪著林宇道:“小子,就是你害的,老夫才氣繞體的詩文,就被你毀了。”
&a;12288;&a;12288;“只有最后一天了,再不寫出才氣繞體的文來,老夫就得脫離方家了,沒了方家的支持,這輩子想要成為文道修士,微乎其微了。”
&a;12288;&a;12288;說著說著,林宇便是發(fā)現(xiàn)那老者竟是失魂落魄地癱軟在椅子上,雙目無神。
&a;12288;&a;12288;看到這一幕,林宇心中也難免有些悲涼了起來。
&a;12288;&a;12288;普通人想要活的滋潤,只能成為文人,想要在文人中有話語權(quán),就必須成為才氣離體的文士。
&a;12288;&a;12288;而想要獲得權(quán)力與地位還有身份,則必須成為才華橫溢的文道修士,成為文道修士,才算不枉此生。
&a;12288;&a;12288;文道修士的世界,那是所有文人都向往的存在,才氣凝劍,才氣殺人,哪個(gè)文人不向往這種風(fēng)采。
&a;12288;&a;12288;但成為文修士的難度之大,很多人究其一生都無法達(dá)到,只能在無盡的遺憾中,塵歸塵,土歸土。
&a;12288;&a;12288;念及于此,林宇腦海中,突然便是浮現(xiàn)出了一句詩,當(dāng)下也是輕聲念了出來:“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shí)燕歸來。”
&a;12288;&a;12288;然而,隨著林宇的開口念道,才氣閣中,突然便是涌進(jìn)來了些許的天地才氣,這股才氣也是直接圍繞著林宇,緩慢旋轉(zhuǎn)了起來。
&a;12288;&a;12288;連帶第一排與第二排的書架,也是輕微地顫動(dòng)了起來,似乎在回應(yīng)某種共鳴。
&a;12288;&a;12288;“嗯”
&a;12288;&a;12288;而此刻,就連那嚎啕大哭的老者,在察覺到才氣閣中的變化后,也是擦掉眼淚回過頭來。
&a;12288;&a;12288;頓時(shí),整個(gè)人如同是五雷轟頂,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林宇,渾身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a;12288;&a;12288;望著那處在才氣漩渦中間的林宇,一雙眼珠子幾乎快要瞪裂,支支吾吾道:“才,才,才氣饒,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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