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
“2,2,3,4”
“3,2,3,4”
“彎下身體,提起臀,扭兩下”
“好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先生,你傳授給弟子的,是什么武學啊”看著江澈做出來的那些又污又古怪的動作,陸濤羞得幾乎要找一個洞鉆進去。
丫頭環(huán)兒也在一旁看得直搖頭,表示實在辣眼睛。
江澈回過頭,狠狠瞪了陸濤一眼,心中暗暗叫苦,要不是你這廝,我有何要跳這么污的操嗎
“別費話,這是七禽操,能改良你體質(zhì)的武操,你快跟著我跳,每個動作都要記好。”
話這一句話后,腦海中又傳來一陣玄妙的聲間:“弟子陸濤負面情緒增加20點。”
什么鬼
領(lǐng)著陸濤接連接跳了三次,直到陸濤大致記清了動作要領(lǐng),江澈急忙走到了房間里,關(guān)上門喃喃自語:“依照從前的教學方法,本想讓陸濤做幾節(jié)早操才開始上課本的內(nèi)容。可奇怪了,我昨夜明明只看了一遍那部七禽操法,怎么可能睡了一覺起來,還能將七禽操法完完整整的跳出來了。”
“難不成我突然開竅,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不科學啊”
“還有那負面情緒又是什么,我收弟子又不是養(yǎng)娃,還要在意他的負面情緒”
趕緊在房間里找了一本從來沒有看過的書,江澈默默地看了一段,嘗試著想背過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只背出了幾句。
不對啊,我并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值詫異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丫頭急切的敲門聲道:“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又什么事啊”
江澈還以為陸濤跳操跳出問題,回去一看,只見武館門口不知時何時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昨夜對陸濤冷嘲熱諷的震雷武館劉尋陽。
“震雷武館的,他們怎么來了,該不會想搶回陸濤”
江澈臉不太好看了。
雖然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地服了陸濤,可是震雷武館要回來搶人,單憑那張嘴,能應(yīng)付得下來嗎
要是人家動起手來,他這個只有半桶水的老師,肯定是比不過對方人多勢眾的。
怎么辦好
一時之間,著實想不到辦法。
江澈大步踏了出來,雙手一揖,道:“諸位蒞臨本武館,不知是有何指教”
站在人群之中的劉尋陽笑嘻嘻地看著江澈,踏步走上來,對著為首一個中年男子道:“老師,這位就是昨夜收下陸濤的江流武館館主了。”
中年男子面目森冷,瞧了江澈一眼,不屑地道:“你是館主”
“正是,在下江澈。”
“我是雷武,震雷武館的館主,聽昨夜你搶走了我們弟子,今我來是想要個法的”
“這廝臉皮竟然比我還要厚,明明是自己不要的弟子,這人竟然我是搶來的”江澈心里暗暗感嘆,口中卻道:“雷館主,你是不是誤會了。昨夜明明是你們將陸濤逐出武館,我正巧遇上才將他收入門下的。”
其實江澈也知道,這句話根本就沒有絲毫作用。
對方開口了,他們想討一個法,而不是想將只會拖累他們武館的陸濤要回去,那他們的來意已經(jīng)不言而喻。
震雷武館肯定是想借此機會,狠狠打壓自己的武館。
這些年來,武道公塾和武道學院的開辦,大大的減少了武館的弟子生源,因此無論哪個地方,私人武館之間的競爭都是相當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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