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所動(dòng),這個(gè)劉媽媽可急了,敲了敲雅閣的門,得到準(zhǔn)許后,她方才進(jìn)去和蕭衍解釋了一番。
不過一會(huì),雅閣的門開了,青盞在外坐著,果然見到蕭衍走了出去,他身著一襲墨色銀絲蜀錦祥云袍,腰間束著一抹青龍?jiān)屏_錦帶,面容淡漠清冷,幽深的目光掃了眼外面,最后落在青盞身上,不由一驚。
青盞似笑非笑地瞧著他,也不做聲,神色孤高清冷,“蕭大人。”
蕭衍見青盞坐在外面,墨眸緊凝,“你怎么來了”
“蕭大人多日不回府里,我自然要來看看,究竟是哪位傾國傾城的佳人,將蕭大人困住了。”她的目光落在蕭衍身后的一位俏麗的女子身上,青盞面露淺笑,盯著他也不說話。
蕭衍煩悶的皺起眉頭,范云見到青盞,上前道,“你怎么來這種地方了。”
他們幾人自小相識(shí),關(guān)系甚好,范云與青盞說話一向直爽,“快回去。”
“你們都能來,我為何不能”青盞挑了挑細(xì)長的眉梢,“真是個(gè)飲酒作詩的好去處。”
青盞雖說是世家之女,可年幼時(shí)長在西北,直到九歲才被接回京城,她生性豪放,一向喜歡飲酒騎馬,正因?yàn)榇耍头对埔灰娙绻省?
范云聳了聳肩,無奈的看了眼沈約,沈約神色淡然,卻不說話。
青盞進(jìn)了雅閣,她可不想在這種地方讓蕭衍難堪,轉(zhuǎn)身欲走,被范云拉住,“得,人都來了,怎么也得喝一杯再走吧。”
說著把青盞拉到了雅閣里。
蕭衍打發(fā)琉璃下去了,關(guān)上了雅閣的門,“阮青盞”
范云見狀連忙拉著他,“得了得了,別吵了,你看你這么些日子不回去,青盞也是擔(dān)心你。”
“不用她擔(dān)心。”蕭衍語調(diào)冷漠,直視著青盞道,“滾回去”
沈約墨眉皺起,坐在一旁不做聲。
他們四人從小一起長大,這些年,青盞和蕭衍之間的爭吵,他們?cè)缫蚜?xí)以為常,萬萬沒想到上天居然把他們安排成了夫妻,真是令人心驚。
范云不知怎么當(dāng)這和事佬,怎么勸也是無用,只好道,“別吵了,青盞好不容易來找你。”
蕭衍并不作聲,從始至終他神情冷漠,看不出喜怒。
青盞只是微笑,不做聲,氣氛寂靜沉悶,沒人吭聲,范云小聲嘀咕,“得了蕭衍,回去吧。”
他們深知蕭衍的性子,璃夕走后,他成日醉心風(fēng)月之地,就是為了避開這一切。
但這些都無法改變,他無法改變璃夕遠(yuǎn)走的事實(shí),也無法改變?nèi)⒘巳钋啾K的真相,他必須面對(duì)。
“不如這樣,”青盞挑眉笑道,“跟從前一樣,我們來下棋,誰若贏了誰,便聽誰的。”
范云拍掌叫道,“許久未見高手對(duì)弈了。”
沈約抬起頭,蕭衍棋藝超群,可謂是天下無人能敵,唯獨(dú)青盞是他的對(duì)手,還記得幼年時(shí)青盞勝他半子,便讓蕭衍悔恨許久,而自那一局棋后,二人從未再對(duì)弈過。